第(2/3)頁 宗拓哉和秋庭憐子在醫院里俄國使館幫忙協調出來的房間靜靜的休息,同時順帶著等待白馬正太郎的來電。 “拓哉是我,現在方便說話嗎?” 果不其然過了不超過十分鐘,白馬正太郎的電話就打到宗拓哉的手機上,宗拓哉接通之后就聽到另一頭警視總監對自己焦急的問道。 一名俄國外交官在日本的底盤上差點被人給弄死對于日本來說這已經是非常嚴重的外交事故了。 說起來上一次俄國外交官被人弄死之后發生了什么? 那是KGB無孔不入、不死不休的對等報復。 白馬正太郎慌不慌宗拓哉不知道,但他知道日本現任外交官肯定是很慌的。 “方便,白馬總監,我現在正在醫院。” 白馬正太郎一聽說宗拓哉現在在醫院立刻來了精神,趕緊問道:“俄國使館的書記官現在情況怎么樣?” “命能不能保得住?” 宗拓哉沉吟片刻,這種時候尤其是這種情況,誰都沒辦法給出一個肯定的答復,如果說的太過肯定,哪怕有萬一的概率。 最后這鍋都得宗拓哉背。 于是宗拓哉對白馬正太郎說:“謝爾蓋遇襲之后前刑警毛利小五郎和令公子已經給他做過緊急處理。” “按理來說命應該是能保住的,就怕醫院救治過程中出現什么意外。” 宗拓哉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謝爾蓋遇襲到現在自己是一點都沒沾手,完全都是毛利小五郎這個名偵探和“白馬探”處理的。 我呢就是單純的給謝爾蓋送過來的好心人,真要是出什么問題,要么你去追責毛利小五郎和白馬探,要么就去問責醫院。 反正跟我沒關系。 可白馬正太郎可是白馬探的親爹,真要是有意外,他怎么可能去對自己兒子追責? 顯然可供白馬正太郎選擇的選項其實就只剩下一個。 那就是對醫院問責。 白馬正太郎在電話另一邊沉默著,他著實沒想到這里面怎么還有自己兒子的事。 于是宗拓哉好心的給白馬正太郎說了一下白馬探加入探險之旅的情況。這一說白馬正太郎很快就反應過來。 這是怪盜基德化裝成自己的兒子混進去的,因為今天中午的時候白馬探還在家和自己妻子共進午餐來著。 白馬正太郎說城堡里的白馬探是怪盜基德假裝的,這話他自己信、宗拓哉也相信。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