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同時也不需要去重新制作資料改名換姓,這在警方派往酒廠的臥底之中還是頭一次。 安室透微瞇著眼思考一陣之后說:“坂田警官想要加入酒廠那就不能做得過于刻意,我局的沼淵己一郎是一個很好的介入點。” 宗拓哉點點頭:“沒錯我就是這么想的。” “剛好朗姆把調查沼淵己一郎的任務交給伱,那就需要在沼淵己一郎的身上做做文章。” “僅僅一個沼淵己一郎確實不夠分量,但真的去刺殺一名議員的話會不會引起那邊的反彈?” 安室透的擔心不無道理。 警方與政府說白了是兩個體系,大家都互不統屬,如果今天因為調查需要就要一名議員配合刺殺。 對政府的那些官僚來說絕對是不可接受的。 “所以我就沒準備通知鄉司宗太郎。”宗拓哉輕聲但堅決地說道。 “坂田佑介去酒廠臥底的情況就只有你、我和服部本部長知道,這個消息不會流傳到外面去。” “針對鄉司宗太郎的刺殺也是真刀真槍、實打實的做。” “只要坂田警官不被人當場擊斃,一切計劃都能照常進行。” 對于日本政府的這些官僚,想讓他們老老實實配合是不可能的,就算警方能保證他們的安全,他們也會有自己的小動作。 對于鄉司宗太郎宗拓哉索性不準備通知他,咱們特別搜查課主打的就是個真實。 到時襲擊真的發生也不過是坂田佑介的個人行為,和宗拓哉一點關系都沒有。 更何況,這種直接去襲擊議員的神經病,酒廠難道就不動心嗎? 至于以后掃平酒廠坂田佑介回歸警隊之后且不說宗拓哉到時候羽翼已成,就是單純的護短又能怎么樣呢? 只要坂田佑介“叛出”警隊,那讓他叛出警隊的理由就會得到關注。 鄉司宗太郎故意殺人的嫌疑是怎么樣都洗不掉的,這種放在明面上的犯罪歷史足以斷送他的政治生涯。 說到底錯是在鄉司宗太郎身上,而不是在坂田佑介,對于宗拓哉來說后續的可操縱性非常高。 完全能把坂田佑介給保下來。 這也是宗拓哉鼓動坂田佑介成為臥底的主要原因。 “既然課長您已經決定的話,把那位警官請來吧,我想我應該可以傳授給他一些保命的經驗。” 安室透說到這里的時候突然想起自己被琴酒培訓臥底技能的時候。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