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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馬正太郎對宗拓哉這種發現情況沒有第一時間自行處理,而是找他匯報的動態非常滿意。
盡管宗拓哉本身不屬于中立派,但對于白馬正太郎來說,這就是自己人。
到了白馬正太郎的位置所謂的派系已經不再重要,相反他要將警視廳視作一個整體。
諸星登志夫之所以爭不過白馬正太郎,和其本身的格局也有很大的關系。
如此在意派系,他這輩子的上限也只是如此了。諸星登志夫顯然也明白這一點,但沒有用。
晚了。
所以現在的諸星登志夫更在意派系的力量,也算警視監這個警銜中非常難惹的狠角色之一。
畢竟他的身后站著的可是整個本部鴿派。
在宗拓哉把報告和證據遞交上去的同時,白馬正太郎當即接手,并且讓秘書聯系諸星登志夫。
那意思很明顯,這個麻煩交給本部鴿派那些人來解決就好。
對此宗拓哉舉雙手贊同,并沒有任何異議。
就算宗拓哉用屁股想,那保時捷356A可是琴酒的愛車,同樣也是琴酒給自己準備的陷阱。
那車是那么好拿的嗎?
如果鴿派那些人對這輛車沒有足夠的重視,到后面指不定會出多少亂子呢。
但這一切都和宗拓哉沒有關系,他現在要做的就是立刻離開警視廳接下來的巨大旋渦。
既然酒廠不讓調查,那我去外地總可以了吧?
惹不起我還躲不起嗎?
所謂的養寇自重宗拓哉只是想讓那些人明白自己以及特別搜查課的重要性而已。
吩咐宮野明美把安室透招來,宗拓哉開始在辦公室閉目養神,順帶著想一想離開東京都的借口。
宗拓哉作為特搜課的課長,一般情況下是不能輕易離開工作崗位的。
但如果有重大案情的話,那就另當別論。
什么叫重大案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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