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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一出，所有人都是一驚。
琴圣更是忍不住冷聲開口：“寧天，你發什么瘋！”
“你能殺我，我為什么不能殺你？”
寧天轉頭，冷厲無比地盯住她：“無厭提議要殺我的時候，你是第一個答應的。”
“甚至之后，還主動爆出我的雙身，更是回到南風谷之后，用封禁封鎖了我的陰身，就是打定主意要我死！”
“既如此，我如何不能殺你？”
寧天一聲冷笑：“論天資，我比你強。”
“你修行多少萬年了，如今的實力才不過圣級中期！”
“而我，如今二十八歲，修行十八年，人尊九級！”
“掌握了生死法則、守護法則，論起天資，論起未來，我遠比你好得無數！”
“再說其他，你這么想殺我，是因為曾被男人傷心，覺得我在白雪歌和南宮月之間徘徊，不是好人，你不想你的徒弟和朋友傷心，是吧？”
寧天說到這里，又是一聲冷笑：“首先，她們傷心與否，不用你來判定。”
“其次，你因為這個殺我，完全是不知輕重，沒有分寸，你把自己的個人恩怨和個人喜好，放置在公事之上！”
“如果人族的高層，都像你這樣不知輕重，任性妄為，那人族還談什么存續？”
“你這樣的人活著、占據高位，只會給人族帶來無窮的麻煩！”
寧天言辭犀利，震得琴圣連連后退。
最后，寧天看向棋圣，淡淡道：“這樣沒輕沒重，沒實力的女人，要她何用？”
“棋圣，你是個聰明人，所以，你覺得她該不該死呢？”
棋圣沉默著，一時沒有回答。
畫圣和琴圣關系不錯，他此時連忙出口勸道：“寧天，我認同你的看法，凌音這一次做的的確太過分了，但這么多年，她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且人族勢弱，我們不該內訌。”
書圣也開口：“寧天，殺琴圣就不必了吧？或許可以讓琴圣給你賠償？你看靈石、靈器如何？”
甚至是一直對琴圣很有意見的刀圣，此時也開口了：“對啊，寧天，要不我替你打她一頓！打得她手腳具廢，給你出氣！但殺她就不必了吧。”
刀圣剛才一直想對琴圣動手，其實就是抱著“打她一頓”出氣的想法。
真的要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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