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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楊毅很特別，他并非這個世界的人，他所要面對的那個人，那是九重天之上，凌駕于頂端的存在。
“我明白，我...”
杜靈羽也跟著點了點頭，其實這一點在海心派的時候，她就知道了，楊毅的實力在這方空間雖然算不上是最頂尖的，但是他身邊跟著的都是神獸，她能感受到那些神獸們身上的那股強大的氣息。
身板能跟著幾只上古神獸，又有如此強大的實力傍身，所以，他到底是什么人？又有什么樣的身份？
可是，光是想到了這一層，就不是她能夠想象和接觸到的存在了。
“還有一個辦法。”
海蘭嬌看著杜靈羽一臉黯然的樣子，臉上忽然間浮現了一絲笑容，開口說道。
杜靈羽聞言，連忙朝著自家師父看過去，她也知道差距很大，但是既然有辦法，他自然是要試一試的。
“就像，你師父和長老我們一樣。”
海蘭嬌的臉上浮現了一絲笑容，對于這件事情并沒有感到有多么的羞恥。
其實她們對于她們當初的選擇從不后悔，因為她們是真的想留下一個感情寄托，她們也很清楚，楊天文不是那個能被留下的人。
“師尊的意思是...”
杜靈羽先是愣了一下，隨后看著師尊和旁邊的幾位長老們都是一臉別有深意的模樣看著自己，隨即便是反應過來，頓時小臉一紅。
其實師尊和幾位長老當年所做的事情，她自然也是有所耳聞，原本她一開始是不理解的，但是當同樣的事情上演在她身上的時候，她頓時就理解了。
不過，理解歸理解，說到底，杜靈羽還是一個未曾涉及人事的少女，自小在海洋派中長大，對于異性的了解更是不多，更別說在男女之事這方面的了解了。
不過，雖然如此，杜靈羽的心里還是在暗戳戳的想著一些東西，想到了某些不可描述的畫面的時候，頓時整張臉都紅的不行了，輕輕的咬著紅唇，像是在思考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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