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正匯握著父親干枯的手坐倒在床邊的地上。他沒有哭,只是望著東北,念叨著別人聽不見的話。
葉楓只是淡淡的笑,辯解都沒有一聲。只是斜睨了溫懷良一眼,看到他也望著自己,心中不免有些奇怪,從哪里來看。這個溫懷良此行都沒有什么好處,他煽風點火的,難道僅僅是為了陸斐?
“潘主任,你不能這樣說吧,你在外調研期間,由羅主任主持工作,這是局長定的事情。我如果不聽羅主任的,那就是跟局長作對,是不是?”曹福玉毫無懼色。
這日他回到中京,向北院樞密使蕭奉先稟明經過,蕭奉先聽說南邊暫時不會有戰事便不再理會,順口慰問了耶律大石兩句。
郭繼山排了一下景衛東比較欣賞的人,感到沒有人合適當市公安局長的。于是他就想知道,景衛東到底提出什么人選,能夠讓大家服氣。
一個姓裴,一個姓陳,這般明顯,讓人沒法子不聯想到近來風口浪尖的朝局。想到先前楊緒塵說他耐心有限,楊繾一時間腦子里閃過無數念頭,悄然與緒南對視一眼,后者神色鄭重而嚴肅,顯然也是同她想到了一起。
種彥崧自得了祖父的囑咐,無時無刻不關注北國動態。他的駐地鄰接應、朔二州,手下商人又常走大同府和塘沽,加上由于林翼運營有道,軍費充足,可以大灑金錢養密探,因此所掌握的北國信息遠較王安中詳盡。
“可是,許總,還有點麻煩。”葉楓覺得把好消息放在開頭來說,效果會很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