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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那是不是,我們接下來還會遇到類似的事情?”
“對!”蘇碧染回答的簡單干脆。
“唉!命途多舛啊!”墨曉嫣感嘆著命運,此時她已經沒多害怕了。首先車上的防護讓她很有安全感,在加上剛剛目睹了地上躺了十幾具尸體,墨曉嫣覺得蘇碧染的保鏢都是武林高手,所以她也不再害怕了。
“你在這兒得罪了多少人?”墨曉嫣試圖幫蘇碧染分析事情的來龍去脈。
“理論上講,我從未樹敵。”蘇碧染坐在條柜上,倚著一個靠枕,翹著二郎腿,“我行事謹慎,又是女人家,深居簡出,從不與人結怨。即便樹敵,也應該是觸及了某些人的利益。但在這個地方吧,有些時候并不是你不與人結怨,就不會招來殺身之禍,比如想讓文秀才辦事,就可以抓了你來威脅他。或者他不聽話,直接殺了你來警告他。什么都有可能!”
“拉幫結派怎么會不樹敵?”墨曉嫣覺得蘇碧染是在給自己找借口。
“你喜歡聽戲,偶然一聊天發現我也喜歡,而且對于某些曲目的評價和你一樣,你會不會很愿意跟我聊天?”蘇碧染并不反駁,而是扔了個問題給墨曉嫣。
“當然了!你忘了咱倆當初都愛看美劇,討論《閃電俠》的時候,多激動。”墨曉嫣說到這兒,嘴巴張的老大,“你是說,你拉幫結派,其實不是靠行賄?是靠心理學?”
“一開始的杜家,哪有那么多錢行賄啊?再說了,我一個女人,杜家會給我錢讓我行賄?況且,共情也不是多難的事情,至于背調,你別忘了以前我是干嘛的。”蘇碧染說著,瞟了一眼春草和春梅。
墨曉嫣本來還疑惑蘇碧染說她以前是干嘛的,她以前是大小姐,在以前學的也不是心理學和市場營銷啊。這個時候她看見蘇碧染的動作,再結合蘇碧染說的“至于背調,”瞬間明白了。蘇碧染想表達的是:“別忘了以前我們家是干什么的”。
墨曉嫣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警惕性真的很高,墨曉嫣早就忽略了還有第三者的存在了。要不也不會冒冒失失的說出什么《閃電俠》,還好春草春梅壓根聽不懂。
蘇碧染想表達的“我們家”,實際是指杜銘家。杜銘的爸爸媽媽共同運營一家公司,他爸媽最厲害的本領就是做市場調查,如今蘇碧染只是把這個上輩子從原生家庭里繼承的本領用在了其他官員身上,而且用的如魚得水。
“那現在,你也不知道是那哪股勢力在針對你?”墨曉嫣問道。
“是的,沒有頭緒,現在就希望只是某一股勢力,而不是聯合起來想要制衡我杜家。”蘇碧染搖搖頭,又嘆了口氣。
墨曉嫣不知道這杜家的勢力到底有多大,她從來沒了解過政治紛爭,作為一個普通人,更別說接觸這樣的事了,所以她也不知道再說些什么了,心想要是文秀才在車里坐著,應該能跟她好好分析分析。
見墨曉嫣不再問話,蘇碧染閉上了眼睛。蘇碧染剛剛下車查看了幾具尸體,都是普通的夜行服加面罩,并沒有能查驗身份的線索,至于身上,大力跟她匯報的情況也沒有發現紋身之類的標記。標準的死士裝扮,這一點在文秀才生擒的人自盡之后蘇碧染就猜到了。
會是誰呢?看遍了最近的卷宗和文書,蘇碧染大致鎖定了幾個目標。應該是公公在長安城得罪了什么人,那個倔強的老頭,執拗起來,可是九頭牛都拉不回來。
馬車再次停下的時候,已經是在一座小縣城的客棧門前,春草叫醒蘇碧染和墨曉嫣。
“我怎么睡著了!”蘇碧染頭回在趕路的途中睡著,而且還是遭遇襲擊之后。
“懷孕了就是這樣子的,能吃能睡。”墨曉嫣伸了個懶腰,打著哈欠給大夫人普及孕期知識。
“你這樣子,確實體現了能吃能睡。”蘇碧染咕噥著,動作輕盈的下了馬車,就像特意把自己跟墨曉嫣做區分一樣。
墨曉嫣低頭看了看自己,衣服遮著看不出來,伸手摸了摸,確實,有肉。
墨曉嫣孕肚微顯,行動已經不利索了,她在春梅的攙扶下慢慢的下了車。
眼前是一個小客棧,上下兩層,顯然是一層吃飯二層住店。蘇碧染掃視了一遍客棧,帶頭走了進去,里面零散的坐著兩桌人正在吃飯。
大家紛紛落座,墨曉嫣搓搓手,對于食物的渴望讓她現在特別興奮,她等著小二報菜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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