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目前,沒有。”文秀才手腕用力擰了兩下,不行,綁的太緊。
“那你讓我吃包子干嗎?不是為了逃跑有力氣嗎?”
“是怕你餓。”
“也對,橫豎都是一死,干嗎餓死自己。”墨曉嫣有點認命了,也許,叫曉煙的人注定短命吧,只是連累了文秀才,有點內(nèi)疚。
“我有種預(yù)感,抓我們的人,并不想害我們。”文秀才反而冷靜下來了。
“何出此言!”
“剛剛那兩個人,只是普通的家丁,并不是殺手。”文秀才分析道。
“那又如何,把我們抓回府了,就用不著殺手了吧,普通的家丁看個人還是能看住的。”墨曉嫣不以為意,還是覺得死到臨頭了。
“剛剛他倆說'藥量是按大夫人的吩咐使的',說明抓人者不想傷我們。進門前提到大夫人剛走,說明這里離我們住的地方不遠,所以應(yīng)該不是京城的人尋仇。京城的人應(yīng)該是'趕來',而不是走。”文秀才看了墨曉嫣一眼,“你是不是要說人家臨時出去辦事兒了?長安城到這里大半個月的路程,若為了羞辱你追這么遠,還能有什么事比羞辱你更重要?重要到明知馬上抓回來你了,還出去辦事?你要說出去吃個飯我倒是信,可是你看看現(xiàn)在,日上三竿!”
墨曉嫣張了兩下嘴又閉上了,文秀才分析的很有道理,回想之前在樹林里碰到土匪那次,文秀才敏銳的觀察力就救了他們一命,這次應(yīng)該也不會錯。土匪?
“我知道了!”墨曉嫣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一定是小樹林里的土匪!來尋仇了!”
“要是土匪,何必大動干戈跑這么遠,守株待兔不好嗎?再說了,土匪會給你吃肉包子?”文秀才翻了翻白眼,他已經(jīng)不掙扎了,在他心里,已經(jīng)大概知道幕后黑手是誰了。
“那是誰呀?那就是你之前得罪過的人,人家問你問的那么細,還核實一下你是不是科考過。”墨曉嫣討厭這種不知道對手是誰的感覺,尤其是這種連對方是善是惡都不清楚的感覺,更糟糕。
“你是不是忘了,他剛剛說與我無關(guān),是因為與你成婚了,才一起綁來了。”文秀才悠悠的吐出一句話。“別瞎猜了,沒有用,既來之則安之!”文秀才說完就開始閉目養(yǎng)神了。
“都怪你!你不是習(xí)武之人么?你的警覺性呢?怎么就讓人迷暈綁了!”墨曉嫣氣急,開始亂咬。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文秀才心想,他一蘇醒的時候就因為這事懊惱不已了,早知道就不會那么拼命趕路了。雖然現(xiàn)在排除了危險,但睡的太沉失去警惕性這件事也確實有些丟人,絕不能讓張六郎知道。
墨曉嫣扭了兩下身子,確認捆的很緊無法掙脫,見文秀才依舊閉著眼睛不搭理她,也就死了逃跑的心。人是死心了,身體還是正常在進行代謝的,沒過多久,墨曉嫣想上廁所了。
“來人啊!來人啊!”墨曉嫣一有尿意就立馬大喊了起來,她怕喊的晚了,人來的慢,就什么都晚了。
“吵什么吵?”是瘦子的聲音,“怎么了?”
瘦子一邊問,一邊推開門走了進來。
“我要上茅房!”墨曉嫣直著脖子喊大聲說道。
瘦子嫌棄的看了看她,走到了她身后,解開了綁她的繩子,往前推了她一把,立馬又把手綁上了。
墨曉嫣心里狂喜,機會來了!他一個大男人,總不能跟她進茅房里面吧,那她就有機會從茅房逃跑了。她給文秀才使了個眼色,文秀才皮笑肉不笑的看著她,仿佛在說:“你想多了。”
墨曉嫣一出門就開始四下觀察,她不自覺的緊張了起來,仿佛這泡尿寄托了二人全部的生還希望。
院子不大,看著跟賀家的小別院差不多,是個存放糧食和雜物的院子。這種院子里應(yīng)該沒有茅房,得走出去。果然,瘦子推搡著墨曉嫣往門口走去。
剛出了院門,虬髯大漢迎面走來。
“哎?老四,你怎么知道大夫人回來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