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他只來得及說出這兩個字,身體就剎那間開始消融,最先溶解的就是舌頭。 盡管失去了舌頭,可劇痛還是引起了凄厲的慘嚎。在這一刻劃破長空,甚至壓下了其他三方的斗法轟鳴。 使此地眾人的目光,紛紛被吸引過來。 在他們的親眼目睹下,那黑色小人慘叫中在地上痛的打滾兒,最終身體活活被溶解,成了一地的血水,至死也說不出更多的話語。 吸氣聲從四方傳來,又飛速收斂,幾乎所有人都第一時間取出解毒藥,立刻吃下。 唯有那客棧老頭很從容。 實際上在許青昨日到來時,他就已經(jīng)開始吃解毒藥了,畢竟對于許青的毒,他是經(jīng)歷過的。 許青沒去在意四周眾修的舉動,平靜的收起匕首與鐵簽,又將這些人的皮袋一一撿起,最后回到了樹冠上,盤膝坐下,閉目修行。 或許是這座島嶼是那恐怖巨蜥背部的緣故,所以靈能與異質(zhì)都很濃郁。 對于其他修士而言,能長期活躍在海上,自然對這樣的環(huán)境適應(yīng),有各自的修行之法能將異質(zhì)轉(zhuǎn)化分離,但往往外出間隔一段時間,都要去岸上以丹藥或者其他方法驅(qū)除自身部分異質(zhì)。 可對許青來說,他沒有這個需求,所以修行起來沒有顧慮,而此地禁海的氣息,對于他化海經(jīng)的修行也有幫助。 此刻修行中的許青,雖雙眼閉合,可四周卻沒有任何人再敢將主意打在他身上,大都遠(yuǎn)遠(yuǎn)避開,生怕中毒。 彼此的交手也明顯被影響,漸漸結(jié)束了廝殺。 就這樣,一夜過去。 蒼穹上,黎明咬破夜的唇,將那抹血跡留于天際,這血痕慢慢流淌,越來越淡,直至蔓延了整個天空。 天,亮了。 山巒盆地四周,昨日搶到蜥蛻的那個獨行異族還在,身邊還多了一位,似乎他們達(dá)成了一些約定。 多的這位,正是昨日與許青出手搶奪的那位蓑衣修士。 至于另一方,那曾經(jīng)四五個修士組成的群體,顯然沒有留下蜥蛻,成為了尸體,被象鼻大漢帶著七八人取代。 唯有許青與板泉路老頭,一切如常。 但不同的是,許青這里四周一地碎肉,而后者……半具尸體都沒有。 許青掃了眼老頭身邊那條大蛇,對方察覺后也立刻向他看來,頻頻點頭,似在打招呼。 許青覺得有些奇怪,但也沒多想,收回目光,繼續(xù)閉目打坐。 板泉路老頭所在的山石后,他踢了身邊大蛇一腳,哼了一聲。 “看見了嗎,人家都不理你,所以你也別老總是惦記那小子了,這世界上,只有我才是你唯一的親人。” “咕嚕咕嚕。” 大蛇有些委屈,眼巴巴的望著遠(yuǎn)處樹冠上的許青,神色漸漸無精打采,這一幕被老頭看到,于是嘆了口氣。 “怎么還要哭了,你啊,那小子又不懂蛇語,所以才沒理你……”說完,老頭就有些后悔,而大蛇的眼睛一下子重新明亮起來。 “女大不中留,傻蛇也不中留。” 老頭無奈,心底琢磨要不要在這里找個機會弄死許青,可一想到對方的狠辣勁,他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時間就這樣慢慢流逝,很快十天過去。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