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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里,陳飛源在兇巴巴的刁難許青,她很生氣。
直至清晨,夢醒的婷玉,心情與以往有了一些不一樣,到了柏大師的帳篷后,她坐在那里背誦藥典時,也有些心不在焉,不時的抬頭看向帳篷外。
直至看到了……陳飛源。
婷玉眼皮一翻,想起了昨日的夢。
陳飛源打著哈氣,揉著眼睛掀開帳篷,一屁股坐正要坐在婷玉的身邊,下一刻蒲團被婷玉直接挪開。
陳飛源一愣,看向婷玉。
“你干嘛?”
“你坐那里?!辨糜駪械美頃愶w源,一指許青平日所坐之處。
“憑什么啊!”陳飛源頓時不干了,眼睛睜大。
“就憑你學習不用功,憑你這段時間經(jīng)常請假,你坐在這里我煩,夠了嗎?”
婷玉杏眼一瞪,語速很快,聽得陳飛源再次愣在那里,半晌后嘀咕了幾句,似有些不敢招惹對方,帶著郁悶坐在了許青的位置。
“唉,婷玉你……”坐下后,陳飛源剛開口,沒等說完,婷玉那里就眼睛里露出不善。
“不要說唉這個字,被人聽到,誤會了怎么辦?!?
“?。堪@個字怎么了?”陳飛源一臉茫然時,帳篷的門被打開,許青走了進來。
看到許青,婷玉臉上浮出兩個淺淺的小酒窩,露出笑意,拍了拍身邊原本屬于陳飛源的蒲團。
“小師弟,你坐這里?!?
許青一怔,陳飛源呆了一下。
“還愣著干什么,老師要來了,你快過來啊。”婷玉催促道。
許青有些遲疑,看了看婷玉,又看了看坐在自己位置,呆在那里的陳飛源。
此刻的確是柏大師要來的時間,于是許青只能走到婷玉身旁,坐在了以往屬于陳飛源的位置。
陳飛源整個人都傻了,一指許青剛要開口,婷玉轉(zhuǎn)頭兇巴巴的瞪了他一眼。
“閉嘴!”
“我還沒說話啊?!标愶w源都要哭了,他覺得不公平,剛要繼續(xù)說話,帳篷門打開,柏大師走了進來。
陳飛源只能憋著自己要說的話,氣鼓鼓的坐在那里,另一邊婷玉似很舒心,至于許青,則有些不適,如坐針氈。
而走進來的柏大師,在看到許青所坐的位置后,又看了看婷玉與受氣包般的陳飛源,臉上也浮現(xiàn)了一縷笑意,沒去干擾,開始考核。
一如既往,陳飛源磕磕巴巴被一頓訓斥,婷玉則是得意的完成考核,又帶著期待看向許青。
而許青的回答,更是完美,甚至將一些自己的疑問,也在考核中問詢了一番。
整個過程,讓陳飛源的郁悶達到了極致。
所以當這一天的課程結(jié)束后,他第一個就跑出了帳篷,他覺得自己今天受到了歧視。
許青這堂課坐在那里也難受,此刻站起,向著柏大師一拜后剛要離開,卻被婷玉喊住。
“小師弟,你怎么臉上又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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