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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芊凝皺眉看向眼前面容清俊的男子。
從外貌看來,書宴甚至還未有十八,然而他的聲音蒼老得猶如耄耋老人。
白芊凝嫌棄的從書宴手中接過金瘡藥問。
“這就是使用洗心的代價?聲音與體內的器官一樣,已經衰老得不成樣?”
書宴收回手的動作一頓,并沒有回答白芊凝。
書宴:“芊凝公主,你且好生休息。”
見書宴轉身欲離開,白芊凝再次叫住了書宴。
白芊凝:“慢著。”
書宴動作一頓,轉頭疑惑看向白芊凝。
書宴:“芊凝公主,還有什么吩咐?”
白芊凝一咬牙直接拔出陷入肩膀內的短劍,而后將金瘡藥撒了上去。
白芊凝一聲悶哼,額頭滲出細汗。
她抬頭恨恨望著書宴。
面對白芊凝的怒意,書宴則是不為所動。
他依舊恭敬地站在白芊凝面前,等待著白芊凝繼續說話。
白芊凝準備將方才南宮卿給她的氣撒在書宴身上:“為什么南宮卿會看上青旋那賤人!她不過是一個外室所生的野種而已!論樣貌,她也頂多有些姿色,算不得傾國傾城的絕世美人!”
在白芊凝看來,她的身份是可以將青旋這種野種直接碾壓成渣的程度。
論長相,她的長相雖也算不上是人見人愛,閉月羞花的絕世美人,但也算得上是齊國第一美人。
她的長相不輸青旋那賤人、
憑什么那賤人不僅能夠得到南宮燁的青睞,甚至還能南宮卿這變態的青睞。
觸及到白芊凝眼中滿滿的嫉妒,書宴淡淡道:“芊凝公主,我家主子的目光一貫頂好。可以說是極好,就沒有主子看走眼的時候。
一個人的出身只能困其幼年,不能困起終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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