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無論是譚震、還是譚四明這次都是損失慘重。譚四明心情很不好,他的“侄子”姚倍祥又被帶走調(diào)查了!譚四明真是想不通,為什么自己能當(dāng)?shù)浆F(xiàn)在的位置,可自己的兩個兒子,卻都被紀委調(diào)查,其中一個還在監(jiān)獄里,另外一個估計也快了。從這一點來看,他譚四明這個父親是當(dāng)?shù)奶×恕?br>
這天晚上,譚震趕到了杭城來請譚四明吃飯,想商量下一步該如何判斷、如何應(yīng)對?譚四明的心情糟糕透頂,需要借酒澆愁,因而盡管對譚震也很不滿意,還是接受了譚震的宴請。
席間,譚四明意志有所消沉,道:“我雖然當(dāng)?shù)搅说氖∥貢L,可感覺自己是失敗了,兒子譚小杰還沒出來,侄子倍祥又出事了!譚書記,你說我失敗不失敗?”
譚小杰是譚四明的兒子,姚倍祥也是他的私生子,可譚四明沒說透,譚震也就不說破。他道:“譚秘書長,你千萬不要有這種想法。這根本不是因為你失敗,這完全跟有些人嫉妒你,要對付你有關(guān)系。”
“對付我?”譚四明目光落到了譚震的臉上,有些將信將疑。
譚震一本正經(jīng)地道:“這是肯定的。譚書記,你清楚,當(dāng)初小杰在安縣天荒鎮(zhèn)黨政辦主任崗位上干得好好的,眼看就要用了,結(jié)果被人舉報;如今,倍祥在安縣縣委組織部長位置上也干得好好的,下面的路也給鋪好了!可又有人將他的證據(jù)材料送給了省紀委書記程華劍。譚秘書長,你有沒有看出來,這兩件事情當(dāng)中,都涉及到了相同的兩個人。”
“相同的兩個人?”譚四明的目光帶著驚疑,酒似乎都醒了一點。
譚震喝了手邊的一口茅酒,道:“沒錯,我分析過了,這相同的兩個人:一個就是現(xiàn)任安縣常務(wù)副縣長蕭崢,他之前舉報了譚小杰,這次又把姚倍祥的證據(jù)材料不遠數(shù)百里送給了程華劍!”譚四明的瞳孔都縮起來了,他認為譚震沒說錯。
“還有一個人,就是現(xiàn)任省紀委書記程華劍。小杰的事情,要是沒程華劍批示要求督辦,當(dāng)初我們都已經(jīng)幫助蓋住了,小杰一點事都不會有!這次呢,也是程華劍親自要求手下查處孔田有、錢新海案,同時要求市紀委查處王春華、姚倍祥。要不是程華劍,有我在鏡州,他們動得了倍祥嗎?”
譚四明聽后,也將桌上一盅子的酒倒入了嘴巴里,若有所思地點頭:“譚書記,這個事情還是被你給說清楚了。但是,蕭崢這個人以前就是一個鄉(xiāng)鎮(zhèn)干部,他難道那么久之前就跟程華劍搭上了關(guān)系?況且,我和程華劍也無冤無仇,他為什么針對我?”
.vp.
譚震道:“程華劍并非是針對你譚書記。在我們這個圈子里,有人為名、有人為利。程華劍顯然對‘利’沒興趣,可他很看重這個‘名’,他就是要通過‘有案必查’、‘有腐必反’,來維護和樹立他的‘黑臉包公’‘中華之劍’的形象。毫無疑問,程華劍這個人,有更大的政治抱負。查案,是在他這個位置上,實現(xiàn)他政治抱負的最佳途徑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