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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好的消息是第二批藥品馬上就要到了,這讓已經(jīng)消耗了將近一半藥品的眾人更加放心了,等到這3000來守備軍恢復的差不多的時候就是瘟疫徹底結束的終點,小金子的父親這兩天簡直就快忙懵了,因為不知怎么透漏出的消息,漢城之中很多感染了黑死病瘟疫的居民為了活命也跑了出來找到守備軍駐扎的地點尋求藥品治療和幫助,而且人數(shù)越來越多,眼看著就要超過了這里守備軍的人數(shù)了,在讓聚集下去,怕是漢城所有的幸存者都會聚集在這里,漢城回徹底成為一座空無一人的鬼城。
對于這種情況金榜是絕對不允許的,既然要重建漢城,人口是必不可少的,一個城不能全是軍隊也不能沒有軍隊,這些可都是漢城未來發(fā)展不可或缺的重要人口,可又不能將他們在趕回城里去,漢城中幸存下來的人口即便是在少這估計也過一兩萬了,畢竟,之前的漢城有多繁華,人口有多緊張那是有目共睹的,如此多的人聚集在這,吃喝拉撒,這都是需要有人來想辦法的,人這東西,一旦多了起來,可麻煩著呢
有一段時間,馬濤,很懷疑這件事就是那個魏團長故意泄密的,目地就是為了給他們添堵,制造麻煩,但是這并沒有讓金榜覺得有什么困難,相反,他還顯得很是開心,實在是讓人看不懂,越來越多的人只會讓馬濤覺得頭都要大了,光是忙著這些人的日常問題就費老勁了,可接下來,馬濤就明白了金榜為何會這樣開心了。
次日,一紙公告就貼了出來。
內(nèi)容很簡單,那就是凡是前來接受治療的黑死病人無論男女老幼,必須要清理出城中的一具尸體方可以繼續(xù)治療,否則就沒有治療的機會。
這個公告一出,馬濤立刻感嘆高明啊,正經(jīng)的一舉兩得的好辦法。
城鎮(zhèn)的這些居民左右都是要救治的,可小金子父親直接將這些無論如何都要救治的人員最大化的利用了起來,每天每人帶出一具尸體,看著很輕松,因為現(xiàn)在城內(nèi)遍地都是尸體,可這種情況用不了多久就會被那些為了活命的人給清理的干干凈凈,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感染著瘟疫,自然也就不在乎會不會被傳染了,可這越是往后,尸體就會越來越少,到最后,一具尸體都不會被人落下,既達到了清理城鎮(zhèn)的目地也治好了他們身上的瘟疫,真是一個絕妙的主意。
如此一來,這3000守備軍只需要在城外開始挖坑,只管掩埋或者是焚燒尸體就可以了,僅僅憑借著這一個法子,幾乎調(diào)動了漢城所有幸存下來的人員。
可想要徹底控制住這場突如其來的災難并不是幾天就能行的,解決掉黑死病需要徹底斷絕它的傳播源,也就是說要治好最后一個感染了這種疾病的病人,這將是一個漫長的戰(zhàn)爭,未來很長一段時間都必須保持這種高壓狀態(tài)。
當天夜里,小金子的父親又一次單獨來見了馬濤等人,意思就一個,那就是馬濤必須帶著小金子離開這里,而且越快越好。
此刻的漢城依舊是危機四伏,病毒肆虐,更有那個魏團長在一旁隱忍待發(fā),虎視眈眈,天災人禍都匯集在這里,金榜最擔心的就是兒子的安慰,對于他來說,小金子在這就是他最大的擔心,雖然這個臭小子已經(jīng)長大,甚至有了足夠自保的實力,但是知子莫若父,小金子沒有經(jīng)歷過人心叵測的道理,很多時候,殺人,是不用刀槍的,更讓人不放心的是這小子還不聽話,金榜根本照顧不到,更容易被人算計,一旦小金子出事,都不用想,自己根本不可能承受的住這個打擊,所以在金榜看來,小金子必須走。
起先小金子說什么都不同意,他這倔脾氣一上來曉是他老爹都拿他沒有任何辦法,就因為這離不離開的事,父子二人差點爭執(zhí)個臉紅脖子粗的,最后小金子索性不和他爹犟了,把嘴一閉,你們愛說啥說啥,我不聽,氣的金榜差點動手。
小金子更是一沖動就要去取來福槍先干掉那個魏彪一了百了,可事情如果能這么簡單就解決那根本不可能,現(xiàn)在的漢城正處在水深火熱之中,可也處在煥發(fā)的轉折點,一切都可以從新開始,從頭再來,所有的規(guī)矩都可以被打破了從新譜寫,而這個譜寫的人最后會是誰,現(xiàn)在還不好說。
魏彪魏團長有想法,這是個人都能猜想的到,可那些同樣有些這些想法沒有說的呢?那些隱藏在暗處隨時打算替換掉臨門一腳的人大有人在,此刻就屬金榜和魏彪兩個人的級別最高,他們二人的爭斗也就最明顯,可在他們下面同樣還有很多人,這些都是不穩(wěn)定因素,也都是危險源和懷疑對象,不得不提防,干掉魏彪魏團長容易,可這隨之而來無數(shù)的魏彪怎么辦,難道也都干掉,誰能保證,新上來的人不會成為下一個魏彪。
此刻這漢城的關系真么好似一副撲克牌,金榜和魏團長現(xiàn)在的身份就好比這副撲克牌里的大小王,撲克牌的規(guī)則就是大王沒了,小王最大,小王沒了還有最大的,直到最小的,每個人都知道,干掉了自己頭頂上的,那將是另一片天地。
“你還不明白么,你的離開就是對你父母最大的保護,所以你必須走”
馬濤看著這個犟到不行的臉頰并沒有像他父親那樣而是先平靜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然后才說道。
“我要是走了,那姓魏的要是害我父母怎么辦,我不走,讓他來害我,我不怕!”
小金子瞅了瞅馬濤,依舊是他之前的說辭。
“你……”
鐵青著臉的金榜聞言再次舉起了手上來就要給他一巴掌,小金子下意識的測了測身子。
“叔叔”
馬濤趕緊攔住了他,接著看了看小金子。
也是小金子把他爹氣狠了,周圍不光有高涵蘇瀾鈺他們,還有錢三泰與十歲的小蘿卜,真讓金榜這一巴掌打下去,也確實太落了面子了,換了平時,金榜根本不會這樣,可此時情況不同往日,絕不可同日而語,金榜也自知自己有些失態(tài)了,瞄了眼馬濤我住自己手腕的手,緩緩把手放了下來,不過也是礙于面子,沒有說話。
“小金子,你知不知道你不離開并不是在幫他們,反而恰恰就是害了你爸媽”
既然常規(guī)的勸說沒有什么用,那馬濤只能換一種方法來解釋這件事了。
看小金子低著頭不說話,馬濤接著道“可能你還并沒有察覺到,今天的你早已經(jīng)不在是當初那個在酒吧跟人斗氣的小孩子了,沒錯,不管承不承認,你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是一個可以讓你父母足夠驕傲的依靠了,同樣,你就是他們實力的后盾,因為有你,所有人都要有所顧忌,因為他們知道,一旦有人敢亂來,那個擁有他們忌憚實力的人一定會回來要找他們的,我說的,你能明白么?”
“可我留在這不是更能讓他們忌憚嘛?”
果然,聽到馬濤這略帶褒獎的話,小金子的眉間得到了一絲的舒展,可他還是不想離開。
“馬濤的意思是你要做到的是讓所有人都忌憚,換句話說是當你足夠強大之后,你所想要保護的人才能得到真正的安全”
高涵抱著雙肩,插嘴道。
“沒錯,你想一想,如果你是一名黃金級別的賞金獵人還會有人敢于挑釁你呢?”
馬濤一見有門,心中頓時知道了該怎么辦了,而金榜也反應了過來馬濤要干什么。
小金子是屬毛驢子的,你得順著毛擼,要是逆著來,你看他踢不踢你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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