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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這些圖譜還不是一個多字而已,幾乎張張都是器宗高人為編纂典籍而整理收錄,傳承道統之物,不是珍貴、經典,難入高人法眼。
一入器道,接受的就是這些東西,李晚的眼界,無形之中已經高得嚇人。
“這圖譜想必是洪熊山的杰作,要么就是得自前人的遺寶,但不管怎樣,跟我手中這些相比,肯定還有不小的差距,我只要吃透《器宗大典》就足夠了,哪里還需要這些東西?至于說到古今不同,如果你師尊洪熊山是當世宗師,還有幾分參考的價值,但只是大師……實在難入我眼啊。”
李晚看著仿佛拿出了什么稀世重寶一般,驕傲又自信的楚詩白,眼眉微挑,忽然有種莫名奇怪的感覺。
“怎么樣,想好了沒有?”
楚詩白還不知道,自己在李晚眼中已成脫毛土雞一般的人物,竭力夸耀著自家圖譜秘籍的舉動,也變得莫名的滑稽。
“的確是不錯的彩頭。”李晚目光閃動,“那就來吧。”
“他們開始了。”
遠處,洪英等人看到李晚等人動了起來,盡皆振奮。
他們在這處地方,可是等了李晚許久。
涼亭旁,一聲銅鑼敲響,香柱點燃,李晚和楚詩白幾乎同時抓起案上擺放的寶材,煉制起來。
楚詩白要向李晚挑戰的,只是加持禁制而已,這是煉器的基本功,卻也是繁瑣復雜的工序,一時間,四下皆靜。
李晚看了楚詩白一眼,只見他神情專注,嚴肅地盯著手中的寶材,掌間運起一道暗紅色的火焰,注入其中。
他修煉的似乎是一種火行功法,比起自己的鴻蒙寶氣,缺乏了千變萬化的靈活。
不過,火行的煉器法門,用來融煉這金鐵質地的甲片,也正應景。
算得上是極為對路的應對之法了。
隨著火焰注入甲片之中,整塊甲片,都變作暗紅,像燒紅的烙鐵。
“焰溫還差了一些,這是修為不夠深厚啊。”
李晚心中一動,并沒有在大庭廣眾之下使出鴻蒙寶氣,而是參照大典所載,催動了一絲真火,同樣以火煉之法融煉起來。
他主修的功法,自然是鴻蒙寶氣,不過這并不代表他不會其他煉器法門,相反,依仗神識玉簡的記憶灌輸,他精通各種各樣的普通煉器法門,施展起來也全無生澀之感,比修煉多年的煉器高手還要純熟得多。
隨著真元法罡在體內運轉,一道真火,在掌間升騰起來。
與楚詩白不同,李晚的真火,是如黃金般的澄明顏色,流動在亮銀甲片上,仿佛給它渡上了一層明艷的金漆,非常的艷麗。
這真火,蘊含著更高的熱意。
時間慢慢過去,遠處等待的洪英等人,面上也泛起了幾分凝重。
他們都是修士,目力過人,隔著這距離也可以分辨出,李晚所用的乃是正宗的火行功法,而且一看便是名門風范,大氣磅礴,相比之下,自家師弟施展出來的真火法訣,連焰溫都只堪堪達到融煉這種甲片的要求,有些捉襟見肘。
“情況似乎不妙呀。”有人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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