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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里自然是沒有馮敬堯心心念念想要的天香配方;但書房里的秘密,也不在少數。
如果沒有迷蹤陣盤,胡學成打著他的名義進來,天香配方沒找著,卻能找著其他一些東西,比如三毛的風聞部打探到的隱秘。
他只要不在書房待太久,不把那些秘密文件帶出來,只心里記著;守著主樓的保安便看不出他破綻,他帶幾份不重要的文件出來,給保安隨便檢查,然后從容離開。
趙景陽心里也有點慶幸——得虧早是布了陣盤,不然這個虧非吃下去不可。
趙景陽道:“今天是個警鐘;咱們內部,不能說清白如水,卻也要時刻保持在水平線上。不能特么隨便逮個人出來,不是抽大煙就是賭博的,二牛,你給老子肅清肅清,把蛀蟲全逮出來。”
說:“三毛配合。”
兩人應是。
趙景陽道:“以后,這種肅清行動,不定時進行。啥時候老子看到不大對頭,就來這么一回。咱們瀚海雖然具備強大包容性,但只包容能包容的,沒底線的貨色,去特么的。”
二牛沉吟了一下,道:“景爺,包括工廠的工人嗎?”
趙景陽一聽,想了想:“一并在內。工廠的工人雖然不入高層,不在核心;但萬一被人逮著破綻買通了,跑到工廠里放一把火,老子不是又要吃個悶虧?!雖說行事一百、絕不了萬一,但能絕得千一便好。”
然后說:“這件事,不需要大張旗鼓,避免搞的人心惶惶。悄悄的來,確定了目標,隨便找個借口趕出去就是。”
二牛心中有底,點頭:“知道了,景爺放心。”
內部的事兒,是最重要的。
龐大的勢力,堅固的城池,往往毀于內患。
所以趙景陽一開始,便比較捉緊瀚海內部的純潔性。重用自己培養出來的半大小子們是其一,設定種種規矩是其二。
但智者千慮,亦有一失。
這人心里面的道道,總是算不完的。
處理了內部的事,再將目光放在外部。
“阿文,你去拷問拷問容家那個崽子,看看今天這事,是不是早有預謀。”趙景陽說道:“三毛,你給老子盯緊馮敬堯和容定坤,有一絲風吹草動,我都要立刻知道。”
阿文和三毛齊齊點頭:“知道了,景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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