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齙牙雖有傷在身,但人元丹藥力溫和綿長,食之無礙,反可使他傷勢一夜痊愈。
之前沒給他用,是因為剛剛開始,趙景陽還需要對這些孩子多做一些了解。現在正好,一并開了掛。
一夜無話——止三毛這小子嘟囔‘景爺又在打他婆姨了’。
第二天一大早,趙景陽起來練功;教二牛去買了早餐回來。吃完早餐,趙景陽帶癩痢出了門。
給騾子架上車架,趙景陽坐一邊,癩痢坐在另一邊,鞭子一甩,鈴鐺一響,騾子邁步。
話說癩痢的模樣,變化不小。
昨晚上吃了人元丹,這會兒精神頭極是旺盛,顧盼之間,有了一股子鮮活的味道;腦袋上原本東一塊西一塊空白的癩頭,此時有絨毛生出。
一頭烏黑長發可期。
連干癟的身體,竟也飽滿了不少;身材似乎也高了點。
趙景陽甩了甩鞭子,驅著騾子不緊不慢;順手遞給癩痢一張紙。癩痢打開來一看,見紙上,中間畫著個方塊,方塊四周是縱橫交錯的線條;有的線條粗,有的線條細。
在這些線條上,零零碎碎掛著一個個的‘蛋’。
趙景陽說:“方塊是火車站,粗線是大街,細線是巷子。線上掛的圓圈就是你要送貨的酒樓和飯館。老子現在帶你一個一個去認門。”
又說:“回來還得買一車米面、油鹽醬醋;特么雞毛蒜皮的事兒多。”
......
啪的一聲,筷子拍在桌上:“我出去了。”
走人。
馮世真捏著筷子的手僵了一下;就聽馮母道:“你又要去煙館?!世勛今天回家,你個當爹的不去接他?”
馮父頭也沒回。
馮母就哭了起來。
馮世真心中難受:“媽...我去碼頭接大哥,您千萬別生氣,生氣對身體不好。”
就是這么個家庭。
除了這座外表看起來還有點光鮮房子,馮家其實已經空落落的了——先是馮世真提前結業,從金陵女子大學回來;然后東洋留學的馮世勛,也因著家里的情況,不得不回來主持家境。
馮母心中揪著,一陣一陣的疼,是氣的。馮世真安慰了好久,才讓馮母心情好些。
她笑著說:“媽,您以后啊,只管享福;我現在有了工作,薪水豐厚。大哥也回來了,他是學醫的,有的是醫院需要他。”
馮母嘆了口氣,拍了拍馮世真的手背:“要是你爹也知道憐惜這個家就好了。”
馮世真道:“一定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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