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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背筐一背筐的魚被運回來,就連年齡最小、才七歲的狗子,都來回背了一趟——雖然背的不多,畢竟還小,沒甚氣力。
五點鐘出頭,全體回窩。小子們早扛不住疲累,倒頭就睡。
趙景陽卻是個精神抖擻——對他來說,運動、勞動,都是在練功;只要精神扛得住,心里不累,其他都不是問題。
——而要說精神之堅固、意志之堅韌,趙景陽覺得,這世間怕是沒人能與他相提并論。
黑暗中漫長時光的煎熬,早已將的他的靈魂意志熬煉的如同億萬載鐵石般牢固。
當然,不是億萬載鐵石般冰冷——反是火熱熾烈。
小子們休息去了,趙景陽則沒有;他先是大略估了估一晚上的收獲——院子里的池子,已裝滿了大大小小的魚——三千斤打不住。
這才一晚上而已。
趙景陽還是小覷了特殊魚餌的妙用——在放開手腳之后,更多的魚餌,引來更多的魚。那會子,魚如撲火的飛蛾,不要命的向岸邊水坑里涌入。
撿都撿不過來。
趙景陽一個人每次提兩個背筐、背一個背筐,滿當當,來來回回跑了至少十趟,池子里的魚,多是趙景陽一個人弄回來的。
小子們主要負責‘撿’魚。背魚太累,路途又遠,多的背了兩三趟,少的如狗子那小毛孩,背了一趟。
就這一池子魚,夠的著三天的貨。
趙景陽以市價三分之二的價格賣給酒樓、飯館,這也是一個原因——他篤定了他捕魚的效率,料定成本低廉。便賣三分之二的價格,賺錢也不在話下。
池子里魚雖擁擠,卻活躍的很,沒見翻肚皮的。這一點,趙景陽也心里有數。
眼看天將微亮,趙景陽回內院打了水洗漱一番,光著膀子練了一會兒拳腳,這才回了屋里。
不一會兒,屋里便作風雨,咿咿呀呀起來。
......
兩個小時后,趙景陽摸來懷表——那晚上反殺那廝得的玩意兒,一看,八點出頭了。
松開懷里美人,掀開半邊薄被,翻身起來。
“我出去買早餐,你自己個兒歇著。”
一句話,出了門。
到飲食一條街買了一擔包子、油條回來,也沒立時叫醒小子們,自己拿了,回屋跟女人一起吃。
倒了兩碗涼開水,女人穿著素色的旗袍坐在桌子一邊,趙景陽坐另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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