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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時，柳如煙推門而入，她一言不發，只是臉色顯得有些蒼白，將手里的一份文件放到了趙凜的桌上。

    白色的A4紙觸感很滑，甚至還有幾分熱度，翻動紙張的時候，隱隱聞到一股油墨的味道。趙凜簡單的翻看了一下，立刻反應了過來。果不其然，這團隊里有壞人啊。

    “怎么辦啊？阿凜，銷售部居然有這么多人突然離職，連工資都不要了。我剛才順帶看了一下，這段時間離職了五個人，每個離職的人在這段時間里，都成交了一筆金額可觀的業績，最低的10萬，最高的就是剛才這筆50萬，五個人加起來一共是160多萬，這160多萬的貨款要是拿不回來，我們就完了。”柳如煙看起來有些不知所措了。

    “不止這些，財務部的報告上顯示還有一大筆的預售款沒有收上來，已經過了正常的期限了。”聽完柳如煙的反饋，趙凜將財務報告遞了過去。頓時，柳如煙的臉色變得更白了。

    “怎么辦？”手足無措的柳如煙，視線落在了趙凜身上。

    “知己知彼百戰百勝。我記得你認識幾個私家偵探吧，給他們砸重金，調查一下這幾個買家的背景吧。”趙凜坐在座位上了一會兒，開口道，“對了，這個月的股東大會還有幾天?”

    “還有10天左右，你難道懷疑是他們?”柳如煙猛的反應過來，伸出手指比了一個“耶”以及“OK”。

    “不是懷疑。”趙凜搖了搖頭，“我們的時間有限，一定要快。”

    “好。”看到趙凜鎮定自若的指揮，柳如煙那顆忐忑不安得心也慢慢的冷靜了下來，掏出手機就開始聯系私家偵探。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很快趙凜就得到了第一手的消息。

    下午，城中村，看著熟悉的景象，趙凜苦笑著搖了搖頭，自己這是折騰了一圈，又回到了原點。

    按照公司配送單上的記錄的地址，趙凜迅速鎖定了一棟足足有9層樓高的大樓，走了過去。

    跟霍清璇母女倆的那棟樓比起來，這棟樓看起來相當的新，看著外墻表面嶄新的外墻漆，就知道這就是一棟新落成的大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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