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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歆一顆心忐忑不安。
她不知道自己提起勇氣提出來的這一個帶著一點交易成分的話,他會不會給她這個機會。
還有蔣桁剛剛的那一個問題,她并沒有回答,而他似乎也沒有揪著這個問題追問下去,所以她現在實在不知道蔣桁到底是怎么想的。
過了一會兒,蔣桁的助理敲門進來,手上拿著一個小托盤,上面放著一個盒子,放在了易歆的面前。
在易歆疑惑的眼神下,蔣桁說道:“把這顆藥吃了,我就和你一起去。”
“這是什么藥?”易歆下意識問了句。
蔣桁淡淡看她:“吃了不就知道了。”
易歆不由一噎。
這話的態度,莫名的感到有些可惜,很快也明白過來到底哪里熟悉。
這不就和她對蔣桁說的話一樣嗎?
讓蔣桁陪她去一趟里納堡的家里,可是卻不說明到底是什么東西,只能全靠開盲盒。
心里一陣苦笑,易歆拿起藥盒里的藥,將藥吃下。
確定易歆已經徹底咽下去,也沒機會吐出來之后,蔣桁才不緊不慢地說道:“這是折磨人的毒藥,不致命,但如果沒有解藥,兩天發作一次,發作的時候如同渾身被螞蟻啃咬。”
聽到蔣桁輕描淡寫的話語,易歆覺得仿佛這一些螞蟻已經在自己的身上瘋狂地爬動著,一陣毛骨悚然。
蔣桁淡聲說道:“在不發作的時候,會和正常人沒什么區別。”
這話并不能安慰到易歆什么。
但易歆也知道,蔣桁也算是答應了會陪她一起去拿藥。
“如果我可以證明沒有欺騙你,是不是能給我解藥?”易歆問道。
“是。”蔣桁聲音淡淡,但也給了她一個肯定的回答。
“蔣總打算什么時候去?”易歆問道。
蔣桁喝了口牛奶,道:“就現在吧。”
易歆微愣了一下后,隨后說道:“好。”
這里離里納堡并不算遠,也就兩個多小時的車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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