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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情是早就知道自家老子今天有這么一番舉動吧?
司徒治樊說完這番話后,又看了司徒卿一眼,而后說道:“不過,我丑話也說在前頭,對于一些平時對公司沒什么貢獻,卻要在關鍵時候來搞東搞西的人,不管你手上有多少股份,公司都有權力收回?!?br>
這話是說給司徒卿聽的。
在場眾人都已經(jīng)是老油條,有什么聽不明白的。
對于這一對父子的斗法,大家都不約而同地裝起小白,什么都看不出來。
“我也覺得應該這樣?!比欢?,司徒卿卻應了一句。
他的這個反應,別說其他的股東,就是司徒治樊也沒預料到。
司徒治樊只想著,難道是這兔崽子終于意識到危機感了,所以這才不得不收起自己的尾巴。
“你知道就最好?!彼就街畏疀鰶龅卣f了一句。
“你的話說完了?”司徒卿問道。
“說完了,你有什么要說的?”司徒治樊反問。
“倒也沒什么特別重要,就是一個決定,希望大家能夠同意一下而已?!彼就角湔f得輕描淡寫。
“什么決定?”司徒治樊問道。
司徒卿唇角微勾:“關于更換董事長的決定?!?br>
眾人:“?。?!”
辦公室頓時鴉雀無聲。
司徒治樊也很是震驚,過了好一會兒才找回到自己的聲音:“司徒卿!你瘋了?!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司徒卿微微勾唇說道:“我當然非常清楚我在說些什么,爺爺年紀已經(jīng)大了,這不,這會兒身體也不太好,既然這樣,那不如干脆直接頤養(yǎng)天年,好好享天倫之樂?!?br>
眾人還是處于震驚的狀態(tài)。
雖然大家都知道公司以后極有可能交到司徒卿的手里。
但司徒老爺子主動交給司徒卿,和司徒卿自己要奪位,這是兩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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