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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桁雖然沒怎么關注集團的事情,可他手里的股份卻是一直在,偶爾突然出現在股東大會上,也不說什么,說他就是來補覺的都有人相信。
但就因為蔣桁偶爾刷一下存在感,讓大家沒有辦法忘記,蔣桁才是蔣老爺子唯一一個婚生子,他的手里還有公司的股份。
而蔣字彥始終多少有些名不正言不順。
他自從成為集團的總裁,大部分的精力都花在了怎么穩住這些老油條身上。
而那些老油條也不愧是老油條,有好處的時候自然百般說你好,無條件支持,可一旦給他們的利益填不飽他們的胃口,就會開始各種作妖。
今天看似說在質疑蔣老爺子的死因,可蔣字彥心里清楚得很,今天來質問他的,只有個別是真心關心蔣老爺子的死因,其他人只不過是打著這個旗號來向他要好處,好處給夠,這件事情就能揭過去,反之,他過不去。
深吸一口氣,到底,還是走了出去。
一離開辦公室,就看到外面都在等著他的股東董事們,蔣字彥硬著頭皮說道:“請大家都去會議室,你們想知道我都會告訴你們,都堵在這里,也不是個說事兒的地方,大家覺得呢?”
這點大家也沒有反駁,依著他的意思去到會議室。
這一等,就是半個小時,半個小時后,蔣字彥才來到會議室。
“彥總讓我們等了這么久,現在是終于編好理由了嗎?”一個董事冷著聲問道。
蔣字彥看了他一眼。
這個衛董事,是自始至終都站在蔣桁那邊的人。
蔣字彥淡漠地看了他一眼:“我來是為了將當時的事情說清楚,不理解為什么衛董事還沒有聽我說的什么,就直接認定我在編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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