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蔣桁冷冷掃了他們一眼:“但你們這樣會逼迫公司,以罷工的手段了威逼公司滿足你們的私欲,這樣的人,我倒是看看你們一旦走出這個大門,會不會有公司愿意聘請你們,在座的有不少年紀也都不少了,要想找到一份同等薪資待遇的,怕是更難吧。” 這番話牢牢抓住了所有人的想法。 是啊,他們怎么就忘了呢? 永僑醫(yī)藥是他們賴以生存所在,但對蔣桁來說,有與沒有,對他的生活不會有太大的影響,大不了就是少賺一家公司的錢,只要他想,何愁不能重新再開一家。 但他們要是沒了這份工作,后面再要重新找工作,卻不是那么簡單容易的事情了。 不遠處的總經(jīng)理和人事部總監(jiān)看著眼前這一幕,心里非常清楚,這一次的較量,是他們輸了。 Villocy不知道什么時候來到總經(jīng)理的身旁,低聲向他問道:“你難道就這樣認輸?自己經(jīng)營了這么多年的公司,現(xiàn)在卻要平白無故地拱手讓人,你甘心?” 總經(jīng)理緊緊握住拳頭。 甘心? 怎么可能甘心?! 可是,他不甘心難道就有用了? 他只是一個打工的,蔣桁才是當家做主的那位,他能有什么辦法。 “甘心不甘心的,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重要了,不是嗎?”總經(jīng)理惆悵地說道。 都已經(jīng)成定居了。 是他低估了這個從來沒有干涉過公司的少主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