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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容一下子蹦起來,眼睛睜得大大的。
江云騅有些無語,他又不是瘟神,怎么每次這只兔子見到他都要嚇成這樣?
“愣著做什么,還不給我倒水?”
花容眨巴眨巴眼睛,無辜的說:“沒有
別說茶水,屋里連把椅子都沒有。
花容沒有留客的意思,滿臉都是期盼,盼著江云騅馬上走。
江云騅不是委屈自己的主,在府里更是眾星拱月,從未受過這樣的慢待,但看到花容這副模樣,他的反骨上來,不僅不走,還一屁股坐到花容打算用來當(dāng)枕頭的包袱上,理直氣壯的命令:“再去打盆水來
花容本想撒謊說打不到水,冷不丁看到江云騅右手手背破了皮,正涓涓的往外流血,到嘴邊的話只能咽下。
清理的時候花容發(fā)現(xiàn)江云騅的傷口里還扎著不少不屑,忍不住說:“這傷有些嚴(yán)重,三少爺要不還是找大夫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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