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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才緩緩抬頭看了他一眼,帶著幾分譏諷說道:“父親是擔心這會成為我的軟肋嗎?可是她已經死了!她死了!!她很多年以前就已經死在了她最愛的人的手下,我還有什么軟肋可言?!”
蔣老爺子被蔣桁一番話激得抬手就要給他一記耳光,但是才抬手,看到蔣桁眼神里的倔強,看到他酷似他母親的眉眼,手抬起,卻頓在了半空中,遲遲下不去。
蔣桁看著蔣老爺子的姿態,冷聲嘲諷道:“你倒是打啊?怎么?難道我說的有錯嗎?”
蔣老爺子到底還是放下了自己的手,“如果你不想死得這么快,最好將你沒有必要的感情全都收起來。”
說完,蔣老爺子一臉冷漠地離開了。
蔣桁看了眼蔣老爺子離開的背影,眸中盡是嘲諷。
真不愧是他,自始至終都那么冷血無情,眼里只有自己。
妻兒對他又算得了什么?
入夜,蔣桁沒有在祠堂繼續待下去,祠堂太冷了。
他記得他母親說過,一定要注意好保暖,千萬千萬不能冷著自己,不然她會心疼的。
所以,這么多年,他一直非常注重保暖。
媽,我一直都記得您說的話,可您什么時候才能來看看我,我都已經很久沒有在夢里見過您了……
媽媽,我很想您。
蔣桁雖然回了房間,可是眼神卻透過窗戶,落在了外邊不遠處的祠堂。
這個房間的位置算不上最好,但從這里卻能看到祠堂,仿佛這樣,他也算是在陪伴著母親。
和蔣桁一樣注視著祠堂的,還有蔣老爺子。
蔣老爺子的身旁放著一杯他從來不喝的草莓牛奶。
他不喜歡牛奶,更不喜歡草莓,但是有個人以前每天晚上睡覺之前都一定要喝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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