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邊喬思沐和傅卓宸已經(jīng)開始享受二人世界,但宴會廳那邊卻才將要結束。 所謂接風宴,因著蔣字彥的摻和,早就不是純粹的接風宴,更像是蔣字彥向蔣桁發(fā)起的一次挑釁。 蔣桁一點都不想留下,這不是他想要的接風宴,但更怕他如果也提前走了,他請來的人還不知道會不會又被蔣字彥給誘/惑了去。 蔣字彥拿著酒杯走到蔣桁的身旁:“大哥費了這么大的勁,只是不知道這個喬教授會不會是另外一個古雅然。” “喬思沐是喬思沐,古雅然是古雅然,她們兩個是截然不同的人。”蔣桁冷著聲說道。 蔣字彥輕輕打了一下自己的嘴,說道:“對對,看我說的都是些什么,古雅然畢竟還受制于集團,一些哪怕她不愿意做的事情,也還是會依著公司的要求去做,可喬思沐卻不一樣了,人家的勢力一點不比咱們差,她要是什么時候不高興了,直接撂挑子不干了就是,偏偏我們還什么都說不了她,確實不一樣。” 蔣桁冷冷看著蔣字彥:“喬思沐是什么樣的人,會怎么做就不需要你操這個心。” 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彭以慕,冷著聲說道:“你有這個閑心去操心不該操心的事情,還不如將心思用在正事上,一天天只想著耍陰招,遲早陰溝翻船。” 最后,蔣桁意味深長地說道:“畫皮容易難畫骨,贗品終究是贗品。” 說完,蔣桁越過蔣字彥大步流星地離開。 蔣字彥順著蔣桁的眼神看到了不遠處的彭以慕,心頭浮生起幾分不痛快。 彭以慕一點也不想來這里,只不過礙于蔣字彥的命令,才不得不來。 “你現(xiàn)在是不是有了安彥華,所以我的話你都可以不放在心上了?”蔣字彥冷著臉向彭以慕問道。 他還想著看彭以慕和喬思沐同一個場合出現(xiàn),想看看喬思沐到底會有什么反應,只是沒想到她竟然姍姍來遲,等喬思沐都已經(jīng)離開了她才不緊不慢地來。 彭以慕連忙說道:“彥少的話我怎么敢不聽。只是今天接風宴實在太突然了,我接到您的消息時正在郊外,當時第一時間往回趕,只是路上堵車實在堵得太厲害,這才耽誤了時間。” 蔣字彥掐著彭以慕的下巴,對于她臉上流露出來的痛意宛如不察。 “是嗎?” “是!要是彥少不相信,可以派人去查。”彭以慕趕緊說道。 室內(nèi)的暖氣開得很足,可彭以慕這會兒還是控制不住地打了一個寒顫。 “這一件事情你沒有騙我,那么其他的事情呢?”蔣字彥問道。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