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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奕航對此苦不堪言。
當(dāng)年一年到頭大半時間都和彭子瑜在外面,其中一個原因就是不想面對這些應(yīng)酬。
但今晚沈老爺子說什么都不會放過他們兩個,一直帶著他們倆。
有沈奕航和彭子瑜在前面頂著,喬思沐幾個倒是落了個輕松,找了個沒什么人注意的角落,悠哉悠哉地吃著東西。
“大哥,你不去幫幫爸媽?”喬思沐瞥了一眼旁邊同樣在享受著美食的沈清澤,好奇問道。
沈清澤從容喝了口紅酒,淡淡說道:“這樣的場合我已經(jīng)應(yīng)付了十多年,老頭子好不容易回來了,總該讓他頂上,我也該休息休息。”
當(dāng)初,沈奕航無心繼承家業(yè),沈老爺子眼瞧著偌大的家業(yè)兒子竟然不想要,軟硬兼施都沒用,只能將期望放到大孫子的身上,所以,沈清澤還沒成年就已經(jīng)跟著沈老爺子接觸集團的事情。
“爸已經(jīng)往你這里看了好幾次。”喬思沐瞥了一眼不遠處的沈奕航,見他不停地往這邊使眼神。
沈清澤理直氣壯地說道:“有嗎?我沒看到,或許是你的錯覺。”
他的位置正好背對著宴會廳里的所有人,這話說得底氣十足。
喬思沐:“…………”
再看了眼,沈奕航和沈老爺子說了些什么,沈老爺子沒好氣瞪他,然后沈奕航快步往洗手間去。
熟悉的尿遁。
沈清澤對此毫不意外。
多年前是這個樣子,多年后還是這個樣子,這種場合能躲就躲,躲不了就想盡各種辦法離開,能躲一會兒是一會兒。
過了一會兒,沈奕航從洗手間出來,并沒有往沈老爺子那邊去,而是往他們這邊走。
沈清澤遠遠看到沈奕航要走過來,從容不迫地再抿了一口紅酒,在沈奕航距離還有十米的時候,沈清澤站起來,對喬思沐說道:“這里交給你們。”
說完,沈清澤起身就走,看似從容的步伐,實則都具備參加競走的資格。
沈奕航看到沈清澤起身就走,氣得加快了速度,“這臭小子!當(dāng)我瘟神嗎?看到我就跑!”
喬思沐笑著給沈奕航拿了一杯檸檬蜂蜜/水,遞給他:“爸,你來找大哥做什么,他能不清楚?好不容易終于可以躲懶,可不得好好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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