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嘴上是這么說著,可是沈清玥卻下意識看向蘇靜琴。 她盡力? 她也就只能盡力讓蘇靜琴去盡力。 蘇靜琴剛剛和喬思沐說的那些,她根本聽不懂。 之前蘇靜琴試圖給她講解了一些入門的知識,對她來說宛如天書。 這可比金融相關的難多了。 沈清玥向蘇靜琴確認道:“明月還有救回來的可能嗎?” 蘇靜琴搖搖頭說道:“不好說,可能性不大。” 正如喬思沐說的,所有器官的損傷已經都是不可逆。 “可能性不大,那也就是還有可能。”沈清玥說道。 蘇靜琴張了張嘴,最后說道:“如果只是想讓她還能活著喘氣,那就算是吧。” 那就是將她做成徹底的藥人,只是一個無法接受命令的藥人。 如何做到一個真正的藥人,古雅然也沒有她懂。 可是,這種手段實在太過殘忍,她知道辦法,卻也從來沒有嘗試過。 古雅然夠狠,在她的眼里,和一些研究成果的成功相比,人命/根本不算什么,所以她才能做得出來。 也正因為她足夠狠,所以組織在交給她之后才能非但不衰敗反而更加輝煌。 如果,沒有喬思沐的干預。 “她這到底是什么情況?我剛剛聽你和喬思沐說的,她對明月的情況似乎也很了解,可你卻沒有教她這些,那她是怎么知道的?是不是她背著你,拿到了一些你不想給她的資料?”沈清玥試著引導道。 再怎么喜歡一個人,如果那個人背著自己做那些讓自己不喜歡的事情,久而久之,這份喜歡也會被慢慢磨滅。 蘇靜琴搖搖頭說道:“不用我教,只要給她一些實際的例子,以她已有的知識儲備量,就足夠推演出來大部分的情況,甚至是完整的架構。” 蘇靜琴的語氣淡淡,可是沈清玥卻能從中聽出來她言語之間的驕傲。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