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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寒辭將人放到車上,親自為她扣上了安全帶。
池鳶睜開迷茫的眸子,看了他一眼,還以為自己在做夢(mèng)。
她撐起醉醺醺的身體,就要傾過去親他,霍寒辭卻一只手擋在了她的嘴唇前。
酒味很重。
池鳶眨了眨眼睛,也就將這個(gè)吻印在他的掌心。
他只覺得掌心像是被什么撓了一下,那股癢順著每一個(gè)毛孔,鉆進(jìn)了身體的最深處。
他將手縮了回來,放在自己的身后,不受控制的將掌心收緊,仿佛這樣就能永遠(yuǎn)留住這種感覺。
池鳶偏在座位上,仿佛快要睡過去。
但是下一秒,一個(gè)溫?zé)岬奈蔷陀≡诹怂拇脚希斑€你。”
他的語氣淡淡的,將安全帶徹底系好,直起身子就要離開。
池鳶拉住人,想說什么,卻又感覺腦袋里實(shí)在很混沌。
許久,她眼底又聚攏起一陣霧氣。
“蕭總呢?”
霍寒辭渾身一僵,又氣又惱。
他掐住池鳶的下巴,伸出自己的西裝衣袖,在她的唇上擦了擦,仿佛要將剛剛那個(gè)吻擦干凈,就當(dāng)自己沒親過算了。
還什么還,醉了都還惦記著別人。
他的力道有些大,池鳶感覺自己的嘴唇都要被人擦破了。
她的眉心皺緊,忍不住說了一個(gè)字,“疼。”
霍寒辭也就放輕了力道,氣得去了駕駛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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