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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天授”嘛,那就是一幫人共用一個身份,手握宿主的軀殼,能折騰就折騰,玩不轉就干脆把身體整垮。
關根清楚,自家那位沉默寡言的伙計從此再無被天授或奪舍的風險,心里對小草感恩戴德,差點沒激動得給人家跪下。
“喂喂,你這么盯著我,看得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小草頗感尷尬,趕忙岔開話題,“我們回去后還得去趟‘十一倉’,到時讓你二叔幫個小忙。懂?”
“啥?‘十一倉’?”
關根聽得一臉懵圈,心里暗想:我現在連這地方是何方神圣都不知道,恐怕阿清親自出馬,面子都比我管用得多。
“哎呀,瞧我這記性,你還沒在那個時間段去過那兒呢,等你進去的時候啊,那地方可快要壽終正寢了。”
“話說回來,這個地方可是張啟山一手打造的,專門為老九門的人放貨用。既是倉庫,能存東西;又是物流中心,能運東西;還有熏蒸、消殺這些服務,一條龍全包了,甚至還管送貨上門,真是貼心到家。”
“這塊地界歸白家打理,規模之大,一般人想象不到。里頭藏著不少稀奇古怪的玩意兒,每一件都有專屬的編碼和固定擱置的地方,整得跟個迷宮似的。”
“說到安全保衛,那更是滴水不漏,嚴絲合縫,讓人不得不服。說個題外話,你三叔把自己當成貨品存進十一倉過呢。”
“那地兒本非什么隱蔽之處,實乃張啟山挖開了一座兇險異常的古墓,但事后清理不夠徹底。幾經周折,有人尋到此處,在其上頭壓了重物,還將緊貼地面的部分改造成了十一倉。”
“當時他們突襲十一倉時,張啟山和尹新月的遺體就在里面。不過你二叔保密工作做得夠嚴實,你們只知道霍老太太娘倆和陳皮父女失蹤的事兒。”
“那里面除了稀奇古怪的玩意兒,就是當年從張家搶走的那批鐵水封尸,皇陵中跑出去后實在解決不了才會被關進那個地方。”
“二月紅當年可是與齊鐵嘴、張啟山一道下過那礦山古墓,不可能沒遭遇什么蹊蹺變故。”
“齊老爺子倒是還活著,據我所知他吃了你爺爺給的那顆尸蟞丹后第二天就傳出了暴斃的消息,這些年他很多次都和你三叔打過配合,在暗中幫助著他們。”
“之所以要去那里是因為我想鞭尸,順便看看他們夫婦是不是全部都尸變了。”
“畢竟哪個好人家會把自己心愛的女人存在哪里?作為一個脾氣有點爆的大小姐,為什么會被自己的丈夫放進十一倉里面呢?”
張云清根本不知道是因為系統,因為系統小廢物也不知道答案。
最重要的是他還想看看,他用來鎮壓古墓的東西又是什么,為什么那些難解決的詭異粽子待在十一倉就能好好的?
而且尹新月就站在什么樣的立場看著這一切呢?畢竟他們飯店可是拍賣了張鹽城的麒麟金血的。
還有又是誰買走的麒麟金血,買主拿去干什么了?
張云清邊搖頭邊打趣道:“講真,你進了十一倉倒碰上過個挺討人喜歡的小姑娘,可你這家伙,跟女性的緣分薄得喲!瞧瞧,阿檸、蘇難、小白,不是香消玉殞了就是險些丟了小命。”
話音剛落,關根和無邪兩人臉上一陣微妙的變化,眼神躲閃,顯然對這話題頗感尷尬。
張云清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意味不明的問了一句:“你們說,新月飯店的天燈是哪一種燈籠呢?會不會有其他的作用呢?”
嘶——
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比起無邪他們關根想的更多,這里的黑紙燈籠并沒有多大的威力,但是張家族地里的渾沌燈就非常厲害。
那么幕后之人將二月紅的夫人弄生病,又故意把裝有發生尸變張鹽城的鐵皮火車送到張啟山他們的面前。
僅僅只是為了讓他們下一次礦山古墓嗎?進一次隕銅,然后受到影響死后也會發生尸變。
這么大的陣仗,怎么可能會那么簡單?
點天燈的那場戲是幕后之人一手促成的,會不會那個燈還有什么不為人知的效果?
越想越細思極恐。
悶油瓶冷不丁冒出來一句:“張啟山脫離張家之后,仍然任職于中部檔案館,后面中部檔案館重建的目的就是為了監視老九門,因為老九門本來是要替諾布鎮守青銅門的。”
胖子瞠目結舌,下巴差點沒砸到腳面,一副打死也不信的表情:“哎喲喂!我說小哥,你們上一任族長莫不是有點偏袒徇私,玩忽職守吧?”
他咋舌道,“我活了這么大,頭一遭聽說被家族掃地出門的家伙還能坐鎮檔案館,那地方擺明了藏的全是重大機密,要不是故意為之,誰信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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