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一章 五火令鎮壓鬼藤彩環-《魔本為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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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尋在一邊匿笑揶揄道:
“那是對面的長蟲沒出全力,真打起來,不見的這般狼狽。”
宋將在一邊連連稱是,
“渡河境與攬月境的巨大差距,哪是這么容易就能彌補的。”
蕭聰只是微笑,將目光重新投回戰場中。
戰斗很快便進入白熱化,正如歐陽尋所說,兩方打出真火之后,三名長老便被逼近了狼狽之境,鬼藤彩環的藤蔓不僅數量更多了、速度更快了,攻勢更凌厲了,關鍵是那一片片四散紛飛的毒刺,著實是讓三名長老應接不暇。
于是這個時候,五火令便開始大顯神威。
三名長老舍棄方才三面圍攻的打法,改為合在一起正面硬剛,岳善倫站中位,封度友和史玉生分別站在左右,五火令在封度友手中被揮舞著,活像一條張牙舞爪的火龍,而岳善倫則借用風之力將五火令中被封度友催發出來的火焰吹成一面屏障,將漫天毒刺盡數隔絕而去,趁著一輪毒刺射完停當的空兒,還向鬼藤彩環射了幾道火箭,并對后者造成了一定的傷害。
所謂五火,其實并不是指五種不同的火焰,而是注入一種火焰之后,憑借此玄器,可以對其最多增幅五次的威力,不過催發一次只能翻一番,要想催發出全部威力,必須得催發五次才行,次數和時間倒不是問題,關鍵是靈氣的補給,催發一次五火令所需靈氣甚多,而且每多催發一次所需要的靈氣會越來越多,就怕還沒到第五次就氣竭了。
看現在這樣子,五火令在封度友手中才被催發出兩倍威力,至于能不能催發出十六倍的威力,蕭聰也不確定,反正以他現在的修為,也才只能催發出四倍的威力而已。
突然想到此處,蕭聰隨口問宋將道:
“七部長老之間能不能相互給彼此傳送靈氣?”
宋將聞言一時有點發楞,但還是沒有多問,第一時間回答道:
“可以倒是可以,不過只是最基礎的靈氣。”
蕭聰點點頭,
“那就好,我怕一會封長老氣竭了發揮不出五火令真正的威力來,那就可惜了。”
宋將笑道:
“看來蕭四少爺這件玄寶聽耗費靈氣的,不過也不用擔心,倒時候看情況不對,再派兩位長老上去相助就是了。”
“不怕駁了三位長老的面子嗎?”
宋將聞言哈哈大笑,
“面子重要還是命重要,他們也是活了一把年歲的人了,心里面拎得肯定比咱們清楚。”
說話間,封度友那邊已經把五火令的威力催發到了第三重,烈焰滔滔,已經對鬼藤彩環的實力形成了一定的壓制,三位長老憑借這等優勢,開始欺身向前,與鬼藤彩環近身搏斗。
因為距離太近,鬼藤彩環的十三節藤顯然已經施展不開,與三位長老之間的戰斗,只能以肉體來抗衡,這時候三位長老由自己所修煉的功法得來的“武器”,便派上了用場,史玉生的蛛腿跟封度友的蝎尾刺主掌攻伐,而從岳善倫掌中抽出來的蠶絲則輔助束縛,三人之間的配合,甚是妥當。
史玉生的蛛腿隸屬七部金系,其堅硬銳利程度堪比究煉境界的玄兵,刺破這鬼藤彩環的蛇皮自然不在話下,而封度友的蝎尾刺隸屬于七部火系,雖然不能像史玉生的蛛腿一樣穿透鬼藤彩環的皮膚,但有熾陽之力的加持,蟄在上面也是很“疼”的。
可目前來看,三面給長老這邊依舊處于下風。
直到封度友將五火令的加成效力催發到了第四重,天平開始微微向三名長老這邊傾斜,不過相應的鬼藤彩環這邊也被逼出了新招式,十二根透體而出的十三節藤在每一處結節斷裂,分成一百五十六段散在這方戰場,每一段都抽出新的藤蔓,然后在每一結節處分支,就這樣不斷蔓延,最后結成一張有藤蔓組成的大網,卻不是為了將三名長老直接擒伏其中,而是為了自我消蝕,化成毒氣毒死三位長老,或者是為了用毒障阻礙三位長老的攻伐。
可四重威力加持的五火令也不是吃素的,封度友再次跟岳善倫強強聯手,封度友用五火令圍著三人畫出一只大火圈,又被岳善倫以御風術吹成了個將三人包裹的嚴絲合縫的大火球,火球不斷變大,也在不斷吞噬著周圍的毒氣,毒氣被點燃,升起大片大片的白眼。
鬼藤彩環瞅準時機,張開蛇口向火球噴出近百支毒箭,蕭聰見之大驚失色,卻在這時聽見身邊的宋將發出幾聲輕笑,
“火球里的史長老估計該罵娘了。”
蕭聰忍不住自嘲一笑,心里暗道:
“人家自己人都不擔心,我這份自作多情倒真是太多余了。”
毒箭沒進火球,也不知道有沒有刺進去,更不知道有沒有傷到三位長老,只見火球還在脹大,不多會兒便聽見“砰”的一聲,那火球竟然就這樣在眾人眼前炸開了!
而現在,封度友也終于把手里的五火令催發到了第五重,十六倍威力的紫焰,其恐怖程度,足以讓三位長老在這場渡河對攬月的戰斗中,全身而退并大獲全勝!
十六倍紫焰的威能彌漫開來,鬼藤彩環眼中終于出現了畏懼之色,稍作遲疑,直接落荒而逃。
可運籌已久的封度友怎么可能就這樣讓它輕易離去!
封度友雙手掐訣,眼花繚亂地變換了幾個法印之后,五火令沖天而上,高懸于天空像一面鏡子,緊接著,鏡面之上,猛然竄出一只火鳥,朝鬼藤彩環張開翅膀,轉瞬即至。
剛剛逃出百丈遠的鬼藤彩環被擊個正著,卻連一片鱗甲也沒有飛出,而是直接變成了一條火蛇,掙扎著,咆哮著,直至被燒成灰燼。
星流云面色凄婉,終于幽幽一嘆,
“唉,可惜了,就聽它說了那一句話,對了,說好的把三位長老吃掉呢?”
這一次,沒人搭理他,連一句“德性”都懶得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