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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期間,蕭聰也在一直密切關(guān)注著那群黑衣人的動向,可令人倍感納悶的是,這群怪家伙不知怎么的,自始至終還一直沒向這邊靠近過半步,雖然敵明我暗,但蕭聰對此一直不敢掉以輕心,可整整兩個月過去了,這群家伙還真是一如既往的沉得住氣,這不但讓蕭聰百思不得其解,更讓他感到有些窩火,感覺自己倒像是趕在前邊替這群狗雜碎們排雷的。
至于火圣塔那邊,蕭聰趁著夜黑風(fēng)高倒也混進(jìn)去過幾次,沒辦法,身為一個蕭家人,那建在外邊所謂的護(hù)宮大陣對他來說差不多就是個擺設(shè),他蕭聰雖然還沒能力給破了它,但費(fèi)些心思使點(diǎn)小伎倆干擾它的正常運(yùn)行還不好辦?可宮門易進(jìn),布局難測,這些牛鼻子老道們個個奉公職守,整個火圣塔戒備森嚴(yán),即使像蕭聰這般身懷絕技的摘星境高手,也是足足花了好幾次才將里面的布局搞清楚,可對于居高位者修為幾何,卻還是不得全知,但像這樣一個矗立十幾萬年的大道統(tǒng),里面若沒有幾個離陽境高手的坐鎮(zhèn)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蕭聰有好幾次蠢蠢欲動想要潛到那燈火通明的藏經(jīng)閣里去,但忍了又忍最終還是被他一次次忍了下去,成大事者一定要沉得住氣,小不忍則亂大謀,既然那尋找火之靈的妙法有可能在黑衣人身上,那他何必還要冒此風(fēng)險(xiǎn)?說到底,還是僥幸心理在作怪罷。
完成了第一步,緊接著便是第二步。
時至于此,那群黑衣人到底還是沒動過,看樣子也沒有打算有所行動的意思,既然他們不來火圣塔找蕭聰,那蕭聰便要到百里地外的大漠荒灘處去找他們了,說起來這也沒什么區(qū)別,不過是一來一回間依舊主動的事兒,在火圣塔這邊蕭聰能神不知鬼不覺地給他們下套,在百里地外的那片大漠荒灘上,蕭聰照樣能!
就這樣,在布完尋靈陣和傳送陣后的第三天,蕭聰帶著鴻翔來到了這離火圣塔僅有百里之遙的大漠荒灘上,準(zhǔn)備與這群黑衣人見上一見。
于是乎,心思玲瓏小有點(diǎn)壞水的鴻翔又給蕭聰出了一計(jì)——挑撥離間!
這計(jì)劃說起來倒也算簡單,從火圣塔里偷跑出來的青袍道士不是送給黑衣人一只不知名的包袱嗎,那他倆就從這只不知名的包袱入手,喬裝成火圣塔的人午夜秘密潛
入到黑衣人的落賬群里,說點(diǎn)隱隱約約的胡話故意讓他們聽見,潑點(diǎn)臟水到那青袍道士身上,到時黑衣人若起疑心,必將再次聯(lián)系青袍道士問個究竟,蕭聰只需順?biāo)浦郏覀€巧妙的方法向火圣塔里的牛鼻子老道們通風(fēng)報(bào)信,到時人贓并獲,最好能打起來讓蕭聰他們兩個渾水摸魚,就算不打起來,也能亂了黑衣人隊(duì)伍和火圣塔的陣腳,好讓蕭聰下一次行動時有空子可鉆,保不齊火圣塔為保無失畫蛇添足,還能把火之靈給引出來,那可就真地省了他盜取尋覓火之靈妙法的功夫了。
這鬼精的小家伙,這一次到真的是讓蕭聰刮目相看了。
入夜,蕭聰和鴻翔換上從火圣塔里偷出來的道袍來到黑衣人的落賬附近,一直等到午夜子時,約莫大多數(shù)人都睡熟了,才打昏持兵而立在落賬群外的守夜人,悄悄進(jìn)到落賬里一通翻找,被翻找的帳子故意避開了中心帳,翻找無果后兩人來到中心帳前,開始竊竊私語。
蕭聰語氣滿是詫異,
“咦,沒理由啊,師兄該不會是騙咱倆吧,明明說好那東西就在這里的,怎么沒有呢?”
鴻翔微微壓低聲音,配合道:
“師兄,這就氣餒了?中心帳里還沒找呢,急什么,再說了,師兄當(dāng)時說了,將東西偷回來由他再交給另外一撥人,好處分咱一半,他還拿著一半呢!為這事兒騙咱倆,沒那個必要。”
蕭聰點(diǎn)點(diǎn)頭,釋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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