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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越升越高,轉(zhuǎn)眼已至高天,陽光仿佛是在瞬間轉(zhuǎn)至毒辣,灑在臉上,讓人不禁瞇眼。
蕭聰轉(zhuǎn)過身來,淺淺一笑,
“醒啦。”
鴻翔點點頭。
“走吧,別再這兒站著了,回里面去吧。”
說著開始往帳篷這邊走,走過鴻翔身旁時,后者才轉(zhuǎn)身跟在前者身后,相繼鉆進帳篷。
稍作洗漱,吃罷早餐,蕭聰收起帳篷,兩人一前一后來到“掘淵”前,蕭聰還是那樣靜靜地看著,鴻翔臉上滿是不解,但一開始也沒有多問,又過了一會,見蕭聰還是遲遲不動,才輕聲問道:
“怎么了,哥哥,時候還不到嗎?”
蕭聰沒有轉(zhuǎn)身,只是搖搖頭,平靜道:
“我在想,這下邊到底埋了什么,讓他重見天日,真的好嗎?”
“不挖出來怎么知道!”鴻翔沒心沒肺道。
蕭聰又搖搖頭,
“開弓沒有回頭箭,一步錯步步錯,大漠不比市井和山林有跡可循,這里埋葬著的秘密不是你我可以想象的,若一失足成千古恨,那就不好了。”
“可哥哥打算就這樣一直等著嗎?”
“容我再想想。”
蕭聰此時的躊躇不是因為別的,只是忽然想起了龜府之行風眠谷底下的那一劫,好奇心害死貓,他蕭聰,絕不愿在同一個地方摔倒兩次。
知己知彼,方則百戰(zhàn)不殆,上一次他就是因為低估了業(yè)圖天的本事才自以為是地一味冒進,險些身死道消,不過話說回來,那一次似乎總摻著些宿命的味道,歷百丈石室之險得見老古董,應(yīng)該是在老古董算計之中的事,好像即使那一次他不能見到他,以后也總會機緣巧合地與他相見,可自己當時中了業(yè)圖天圈套又是不爭的事實,他感覺自己有點理不清了。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福兮禍所伏,禍兮福所倚,想那么多干嘛!”
他右手一張,誅仙再次憑空而現(xiàn)并被其握在手上,然后順手一拋,誅仙劃著一道美妙的弧線沒進法陣“掘淵”里,隨后光華一閃,黃沙便化成了龍吸水時沖天而起的水柱,又像一條鉆出沙層的黃龍,蜿蜒的身軀化成一座橋,盡數(shù)落在了百丈外的地方,堆成一個顏色較深一些的沙丘。
鴻翔小嘴微張,嘆為觀止,蕭聰一動不動,目色深邃,沙坑越來越大,也越來越深,一些朽木枯骨殘軀之類的東西開始拌在沙子里往上涌出,空氣中漸漸彌漫出一種刺鼻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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