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你急什么?”韓丹不悅道。 “我當然急了,我等了這么多年就是為了學成出塵三劍啊師傅。”郭佳理直氣壯道,下一次通道開啟,他必走無疑,他必須在19年之內(nèi)學成出塵三劍。 “你是不是忘了,今天比完劍,就到了你的假期了。”韓丹好笑道。 “不要了,直接開練吧。”郭佳擺手道。 “凡事要講究循序漸進,切不可操之過急。”韓丹語重心長地教育道。 “師傅你搞什么呢,以前你巴不得不給我放假,怎么突然變得這么佛系了?您是不是生病了?”郭佳難以置信道。 “少咒我!昨天半夜大黃一直在鬼叫,害老夫一晚上沒睡好,我要睡個回籠覺,出塵三劍的事還是改日再說吧。”韓丹推脫道。 “那就明天唄。”郭佳提議道。 “煩死了,我也想休息兩天,放你的假去。”韓丹不耐煩地拍手道。 郭佳敢怒不敢言,只能氣得跺了下腳,不甘心地走了。 韓丹陰惻惻地看了一眼郭佳的背影,邊嘆氣邊搖頭,喃喃自語起來:“臭小子,你真當我不知道你的心思?” 兩天過后,放假歸來的郭佳又纏著韓丹教他出塵三劍,然而韓丹總以各種借口搪塞郭佳,就是不肯教。 半個月過后,郭佳終于忍無可忍,他決定和韓丹互相傷害。 一天夜里,大黃突然無端地鬼哭狼嚎起來,之前韓丹說大黃鬼叫完全是忽悠之詞,郭佳便讓這件事成了真:他用山上采回來的草藥調(diào)制出了一種對動物有效的春藥,偷偷摻雜在了大黃每天晚上吃的魚餅里。 “大黃你鬼叫什么?還讓不讓人睡覺了。”不勝其煩的韓丹從屋內(nèi)走了出來,沖著大黃吆喝道。 處在發(fā)情期的大黃完全無視了主人的指責,依舊我行我素地鬼叫著,韓丹只得回屋換了身衣服,到狗舍看看大黃到底是怎么了。他和大黃相處了也有好幾百年了,一看到大黃迷離的眼神就看出來大黃是發(fā)情了,他無語地拍了拍腦門,十分不解地問道:“去年剛給你配過種,怎么又來了?你也老大不小了,怎么老發(fā)情啊。” “啊嗚~啊嗚~啊嗚~”大黃鬼叫連連。 “行了行了,明天帶你去發(fā)泄,別叫了。”韓丹打著哈欠說道。 大黃的鬼叫聲這才平息了下去,發(fā)情歸發(fā)情,人話它還是聽得懂的。 到了第二天,明明已經(jīng)發(fā)泄過的大黃又在大半夜里鬼哭狼嚎起來。韓丹怒目圓睜地從屋內(nèi)沖了出來,趕到了狗舍,當他看到大黃那迷離的眼神后,忍不住破口大罵起來:“你到底怎么搞的!上午不是給你配過種了嗎?還來!我就沒見過你這么下流的畜生!” 呆在弟子廂房里偷看了全過程的郭佳笑得快喘不上氣了,這一時興起的惡作劇帶給了他無限的歡樂。 韓丹在一旁叫罵了半天,依舊阻止不了大黃鬼叫,讓他現(xiàn)在動手打大黃那是不可能的,大黃力大如牛且正處于發(fā)情期,赤手空拳去打他沒準要被一頓亂咬一通,總不能拿劍來收拾它吧?無可奈何的韓丹只能再度妥協(xié),好聲好氣道:“別叫了,明天我再帶你去發(fā)泄。” 狗叫聲戛然而止。 然而,這么做終歸是治標不治本。到了第三天,吃了春藥的大黃又開始鬼哭狼嚎起來,只不過這次的叫聲似乎變得有些凄涼了,顯然它也不想這樣,但是生理需求迫使它不得不叫。 這是韓丹第三天在大半夜被吵醒了,對老年人來說,睡眠是很重要的,眼神不滿了血絲的韓丹從廚房拿了把菜刀,默不作聲地趕到了狗舍,他目光冰冷地看著大黃迷離的眼睛,問道:“大黃,要不我?guī)湍愀盍税桑覍嵲诓幌朐贋檫@種丟人的事情去求人了,原諒我。” 大黃嚇得狗毛豎立,退到了狗舍的角落,不敢吱聲。 韓丹滿意地點了點頭,準備回屋,他剛走回到屋門口,大黃就又開始了,韓丹一臉震驚地循聲望去,手中的菜刀掉落在了地上,他都這樣去嚇唬它了,依舊不能阻止大黃那顆想要搞黃色的心。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