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裝貞潔烈女?早就不是處了,不知道被慕少凌搞過多少次了,裝什么純?老子才是你合法的老公,我上你才是天經地義,公然給我戴綠帽,你覺得我會饒了你?”張行安的話粗魯又直接。 他的表情也是他一貫的德性,帶著蠻橫的狠澀,似乎下一秒,就能將她的下巴給掐斷。 阮白剛“呸”了他一聲,張行安便用力的吻上阮白的唇。 他的吻兇猛而暴力,幾乎要將她給碾碎,無論阮白怎么掙扎都無濟于事,她被他吻得頭暈,像惹急了的兔子一樣張開尖利的牙齒想咬他。 經驗老道的張行安,卻及時退開! 阮白用力的擦拭自己的唇,仿佛上面沾染了什么骯臟的東西。 她剛想發飆罵人,卻被他猛地打橫抱了起來,粗暴的扔到了床上。 柔軟的大床因為阮白突如其來的倒下,猛地彈了彈。張行安重重的壓到了她身上! 阮白嚇得發抖,胡亂的使勁蹬腿踹他,叫的聲嘶力竭:“張行安,你這是強/暴,我要去告你!” 張行安將阮白壓在身下,女子身上清新好聞的味道充斥他鼻腔,柔軟無骨的身體被他緊覆身下。 他得意的說:“我們領證那么久了,你該履行夫妻義務了。” “你滾!我們馬上就要離婚了,履行什么夫妻義務,張行安,你敢動我,慕少凌絕不會放過你!”阮白被他壓制的動彈不得,憤怒的小臉緋紅一片,想以慕少凌的名字來壓他。 不想,一提慕少凌的名字,愈發的勾起了張行安的獸行。 男人之間本來就有比較之心,尤其他被慕少凌壓制了這么些年,只要想一想,張行安心里的火苗就愈燃愈旺。 這女人提誰不好,居然提慕少凌。 本來她該屬于他的,卻被慕少凌那禽/獸捷足先登,他心里憋著一股極大的怨氣,此刻幾乎像爆竹燃燒般的全部爆發! “慕少凌算什么東西?是他橫刀奪愛在先,你居然還敢在老子面前提他的名字!阮白,你他媽的敢離婚試試,我弄不死你!”床上的張行安蠻橫又粗野,幾乎要將阮白的肋骨給壓斷,他粗暴的撕扯著她的衣服。 一向柔弱的阮白,此刻卻像是瘋了一樣,對他又抓又撓,各種踢打、肆咬,恨不得跟他拼個你死我活,但一身蠻力的張行安,卻能輕而易舉的將她制于身下。 阮白的肌膚極白,白中又帶著淡淡的粉,宛若牛奶般細膩絲滑的觸感,讓張行安興奮不已,想到馬上自己就能品嘗到她的美妙滋味,他恨不得立刻就辦了她! 他一只手攥住阮白的兩條胳臂,她根本無法動彈。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