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他們聽出了其中的畫外音。 草原上遭逢旱災,死的不僅僅只有牛羊。 馬匹也會死。 而馬匹又是草原突厥各部戰力的保障。 馬匹一死,突厥戰力必定受損。 正常情況下,不應該在對外作戰才是。 “葉小侯爺話是沒錯,可是近些年來,每每遇到荒年,突厥對邊境的進犯總是變本加厲,這又如何解釋?” 文臣之中,又有人提出了一問。 葉玄看向對方,戲謔一笑:“這位大人,鄉下人走個親戚還知道穿身好的出去招搖一番,突厥想要從我大靖手里搶奪錢糧,難不成還要派病秧子出來?” “那豈不是正中下懷,讓我大靖瞧出破綻嗎?” “在下看來,突厥歷次荒年劫掠只不過是他們強行集結了僅剩的一下精銳兵力走個過場而已,實則外強中干!” “而縱觀我大靖建國兩百余年與突厥大戰敗多勝少,是為如何?陛下,諸位大人,可曾想過深層次原因?” “是何原因,你說個清楚。” 鎮國公郭茂才此刻對葉玄沒了先前那種輕視,神色凝重了許多。。 永盛帝眼神更是灼灼。 大靖號稱天朝上國,坐擁天地間最為豐沃之地。 子民眾多,兵強將廣,裝備精良,可每每在對外作戰之中,尤其是對突厥作戰之上屢嘗敗績。 以至于現在朝野上下談及突厥,聞虎色變。 此已經成了其去除不掉的心病。 今日,葉玄之見,算是近些年來他聽到了唯一不同之聲音。 葉玄掃過御書房內君臣諸人,輕輕一笑。 “原因很簡單,無非是我大靖怯戰,且在對突厥制定的戰略上出現了重大失誤!” “我大靖明明子民之數遠勝突厥,兵力將帥,裝備的精良程度,方方面面都遠勝突厥,卻偏偏抱有怯戰心理,每每與突厥對壘都采取了防御姿態,而不主動出擊,根本就是舍本逐末!” “怎么會是舍本逐末?千百年來歷朝歷代對草原民族作戰都是這樣打的呀,這還能有錯?” “這位大人,那我問你,歷朝歷代都是這樣打的,他們可有于北境開疆拓土過?” “這……” 后者一陣語結。 “回答不上來了?那我來回答,沒有!” 葉玄話音斬釘截鐵。 “陛下,諸公,要知道突厥也是人不是神,他們遇上荒年也會擔心我大靖會進犯他們,所以才會整軍造勢,可每每這個時候,反倒是我們以為他們要進犯我們,提前露怯,人家不進犯你又進犯誰呢?”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