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然后鼓起了勇氣上前,在其臉頰上狠狠的親了一口,毅然決然的轉身沖出了翰林院。 “紅妝……等我!” 門外,月紅妝重重的點頭,翻身上馬,快速的離去。 她不敢再做停留,她怕自己一旦停下,就再也舍不得走了。 月紅妝和王府侍衛一走。 院內瞬間冷清了不少。 伸手摸了摸面頰上淡淡的水痕,尚有幾絲月紅妝留下的余溫和香氣。 “狗日的云國!你們最好他娘的別給老子搞事!” “若是整得老子見不著媳婦兒,老子親率大軍非踏平了你們不可!” 一番咬牙切齒。 葉玄轉身撿起藤椅上夾著“燈草和尚”的典籍,回到屋里扔給頂頭上司鄭千秋。 “喲,這是怎么了?剛才不還跟紅妝郡主有說有笑的嘛,怎么突然間這副德行,誰惹你了?” 鄭千秋今日難得正行一次,正在俯身練習書法。 說來也是可笑。 這老小子明明是翰林院的學士。 堂堂的一把手,卻是寫了一手奇爛無比的字。 前幾日,第一次見這老小子寫字的葉玄差點沒驚的當場跳起來。 不是說古代的翰林院學士乃是一國之內最頂尖的人才嘛? 既是最頂尖的人才,為何有一手這么爛的字? 不僅如此,這小老頭平日既不像張板橋這等書呆子撰修典籍,也不像其他人研究治國方略亦或者后面科舉的出題。 整日就窩在屋里看那些少兒不宜的不良畫冊。 要么就是蒙頭大睡,要么如他一樣幾日不見人。 可謂是奇葩至極。。 可偏偏這朵奇葩竟是在翰林院學士這一位子上穩穩的做了近二十年,也算是一個奇跡了。 “陛下!怎么,頭兒幫我出這口惡氣去?” “陛下?小子,你看我有幾顆腦袋?” 放下手中毛筆,鄭千秋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那你還問?” “關心一下下屬嘛。云國也出事了?” 葉玄輕輕頷首:“嗯,不該死的死了,該死的活的好好地。”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