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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葉玄眼神之中浮現出一抹濃烈的冷意。
常玉春與侯君集兩位老人神色俱是一變,之后彼此相視一眼,又同時看向葉玄。
壓低了聲音,神色凝重的說道:“小玄子,你可知這句話意味著什么?”
原本這月紅妝這丫頭的失蹤,這筆賬是被算在那一支不明蹤跡和不明來歷的馬匪身上的。
如此,東北軍內部便可一致對外。
可眼下葉玄這番推測,卻是直接將先前的一切推倒。
更要命的是,此事牽扯到了東北軍內部的高級將領。
而此人更是月刑天這老家伙一直極為信賴之人。
如此情況之才,東北軍內部便不能再完全信任。
簡言之,東北軍雖三十萬大軍駐扎在此地,卻已經不能勝任抵御外敵的職責了,除非將內部這些不確定的因素全部肅清。
可問題是現如今,云國、戎狄和百濟的三十萬大軍就陳兵在側。
月刑天掌握的這三十萬大軍根本就不敢撤走。
一旦撤走,便等于給對手露出了馬腳,整個東北防線勢必崩盤。
到時候,禍患無窮。
望著葉玄,常玉春多么希望葉玄這般推測是假的。
那月公明僅僅只是因愛生恨,對葉玄這小子有些看不順眼。
而不是月紅妝的失蹤,真的與之有什么牽連。
否則,這一次東北之行,可就沒那么好玩兒了。
葉玄的神色依舊嚴肅無比,沒有一絲絲和緩放松的意思。
他輕輕頷首。
“兩位老將軍,我很清楚我在說什么,我自是希望這件事只是自己的主觀臆斷,可是直覺告訴我,這月公明絕對有問題?!?br>
“直覺,便是僅僅靠直覺,便判定他有問題,是否草率了一些?”
侯君集插話道。
“僅憑直覺自然是有些草率,可是方才在這兵營之中,兩位老將軍有沒有察覺出一些端倪?”
“什么?”
二老又異口同聲的問道。
“月公明他不愛兵!”
一句話,二老瞳孔驟然收縮。
方才在那等死營之中。
這月公明的反應的確有些讓人心驚不已。
要知道鎮北王素來以愛兵如子著稱。
不僅他自己如此,也嚴格要求和約束自己的部下對下面的兵士也要極為的寬厚。
戰場上,親自領軍,沖鋒在前。
戰后,撫慰陣亡的士兵向來大方,賞賜有功的將士,也是從不吝嗇。
這樣的人,其義子理當也應該對于下面的士兵極為的寬厚才是。
可是今日,在這等死營之中。
兩人卻看到了這月公明冷血的一面。
對于那些瀕死的戰士,你作為將領,好歹說一些寬慰暖心的話也成。
可從始至終,他卻是冷冰冰的一張臉。
“老常,月公明這小子先前曾經在你的麾下待過一陣,也是現在這般德行?”
“不是很清楚,當初他還只是個娃娃兵,被月刑天強行安排在了我的麾下,膽小怕事,怯懦不已,我費了好一番周折才讓其變得英勇善戰,不過他尚未升遷,便被月刑天給要了回去,為此事,老夫還與月刑天吵了一架?!啊?br>
“至于他對下面的部下到底如何,我還真有些摸不準?!?br>
“不過今日,這小子這番舉止,卻是讓人有些心寒?!?br>
侯君集當即眉頭狠狠地一皺。
他清楚自己這老搭檔的性子。
這番話雖是沒有說的很明白,但實際上卻是已經對于葉玄的話相信了大半了。
至于他自己。
他是選擇相信月公明,還是選擇從小看著長大的葉玄。
自是不言而喻。
“若當真是這月公明在背后搞怪,此事要不要告訴月刑天那老東西?”
“不成!”
“就算是這月公明有天大的嫌疑,若無確鑿的證據,我們都不能輕舉妄動,小玄子,你覺得呢?”
“常爺爺說的對!畢竟,你我都只是外人,而這月公明卻是月刑天的義子,無憑無據的直接去告發,非但不能解決問題,反倒是會讓月刑天對我們心生不滿,而且萬一走漏了風聲,月公明采取行動,我們也有巨大的風險?!?br>
“那小玄子你的意思,是尋找證據咯?”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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