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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白還來不及臉紅,就被男人打橫抱了起來,直奔出租屋里狹窄的小房間……
她抬頭看著慕少凌,手拍打著他大衣襯衫下堅硬的胸膛,分毫不敢沉醉在男人成熟穩(wěn)重的氣場里。
只咽了咽口水,不安的說:“你……你要做什么?”
且不說目前兩人對彼此來說都無名無分,不適合做這種事,就說他索求無度的頻繁程度,她作為一個女人,真的受不了啊……
五年前跟雇主在一起的每天,也是讓她這般難以承受。
似乎不用等到DNA結(jié)果出來了,單憑慕少凌不分白天還是夜里直接爆發(fā)的獸姓,阮白就能斷定,五年前的雇主就是他,禽獸本獸沒錯了。
但不公平的是,為什么他在之后的精神和身體,都沒有絲毫的不好影響?反而還精神奕奕的出去工作,且滿面榮光。
把她折磨的精疲力竭的第二天,他又變得如此不知饜足。
面對阮白的掙扎和拒絕,慕少凌只是邊往狹窄的小房間里走,邊低頭看著她,眸光十分深邃,帶著一股強烈的想把她吞吃入腹的危險。
四目相對,阮白的眼神是可憐的。
就在阮白以為自己要被他“放掉”的時候,慕少凌的表情忽而變得邪佞,把原本抱著的女人,扛在了肩上。
阮白突然來到他的肩上,嚇得一陣暈眩……
慕少凌正是把她擱在房間這張質(zhì)量不太好的次品二手床上的時候。
床上的被單還沒有鋪好,上面有著淡淡的熟悉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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