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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森氣的不打一處來。
哪怕卡托基夫的本事再大,但曼斯特說過要提防馬科斯,他身邊的人,他定然是不敢用。
見馬科斯突變的語氣,伊森指著他的酒瓶說道:“要是讓老爺子知道你在A市胡吃海喝,回去要怎么交代?”
“不就是喝點酒嗎?”卡托基夫真看不慣伊森借著俄國那邊家族狐假虎威,接過馬科斯手中的酒,道:“曼斯特先生喝的酒也不少吧?”
伊森臉色沉了又沉。
“華夏有句老話叫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俄國也流行這個嗎?我還沒聽過,更何況,曼斯特先生不讓馬科斯先生插手這件事,那喝點酒,也不耽誤曼斯特先生的事情吧?”卡托基夫平時是個沉默的人,唯獨談起跟他的工作,或者恐怖島有關的事情,話語才多些。
今天他忍不住懟著伊森,也是覺得他嘴臉難看,說的話也難聽。
伊森冷哼一聲,對馬科斯威脅道:“我會把你在A市做的一切都告訴老爺子。”
“呵。”卡托基夫冷笑一聲,對他的話十分無語,整的像個小學生,還會告狀,有什么意思?
馬科斯并不理會,伊森這幾天也沒少跟老爺子匯報他的情況,再多加一條在曼斯特坐牢期間喝酒作樂,又有什么問題?
他直接對著卡托基夫說道:“進去喝酒。”
兩人便當著伊森的面,一同走進套房,然后把門關上。
“砰”的一聲,伊森皺起眉頭,馬科斯不太好掌控,這事情要是讓俄國那邊知道,等回去了,有得他受的!
卡托基夫拿起一旁的開酒器,把酒蓋打開。
“怎么突然想喝酒?”卡托基夫問道。
“有些好事發生。”馬科斯從櫥柜中拿出兩個高腳杯,放在那里。
卡托基夫便往杯里倒紅酒,“好事?找到你生母了?”
他的話語里有些懷疑,畢竟馬科斯這幾天一直沒有進展,現在是一下子找到人了?
“嗯,雖然情況不太好,總算是找到,現在人在醫院,等她的情況好些,我會過去與她相認。”馬科斯沒有隱瞞,卡托基夫,是他絕對信任的伙伴。
他們之間沒有利益的沖突,所以能成為最好的伙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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