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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正常的。
就像小時候,自己會覺得教室好大,村子好大,從村里到鎮上好遠好遠,等長大了才發現,村里小學那間教室,實在逼仄狹窄,村子也沒有以前認為的那么大,從村里到鎮上也就二十里路,自己開車的話,一下子就到了。
又像小時候覺得某一道菜特別好吃,等長大了,你參加工作,賺了錢,再去追尋那道記憶中的菜,就算是同一家餐館,同一個廚師做的,你會發現,好像和記憶中的味道不一樣了。
總覺得沒那么好吃了。
李石又有些感慨,打字回了句:“紅包肯定大大的,不過和鄭晶晶可沒什么關系。”
然后轉身進屋上樓去書法,同時拿手機給小助理張慧靜打了個電話,等到了書房,她順著這時心里的感慨和感觸,拿起毛筆,沾墨寫字。
寫的是《思君》。
并不是臨摹自己之前的作品,而是隨意寫,順著這會的感覺寫。
他發現,自己今天似乎在韻和意這兩個方面,很舒展,似怎么寫,怎么有。
就好像打籃球的時候,手感超好,怎么投籃,怎么有。
“這便是創作活躍期嗎?”
寫了幾遍,便覺得略有收獲。
書法水平到了他現在這個程度,些微的進步與收獲,都是非常難得的。
這讓他非常開心。
中間又先后來了兩條微信,他沉浸在書法鉆研中,沒顧上看。
等寫完第十遍,李石放下筆,才拿起手機。
兩條信息還都是周燕妮發的。
“照片我是從鄭晶晶的朋友圈扒的,我現在去問她要不要加初中同學群。”
“李石,你看群里,我拉她進群了,你現在要想敘舊,可以直接在群里找她哦!(挑眉)”
李石返回微信列表,發現初中微信群里果然有一堆未讀信息。
鄭晶晶作為初中班里最漂亮的女生,她新進群,難免會引起sao動。
點進去看了看聊天記錄,挺多人在問她如今怎么樣的。
自從去年經歷了緬國zha騙事件后,初中同學群里的氛圍一直都比較好,過年的時候,他們在老家過年的人還組織了一場聚會,李石當時把母親接到潭州和陳秋葉、王悅蘭一起過的年,沒在家,所以沒去,不過聽王燕妮說,聚會來了十幾個人,玩的挺開心的。
至少沒有發生那些狗屁倒灶的事,混的好的,和混的不好的,大家都互相尊重,參觀了校園,聚了餐,費用一早就說了,不管男女,AA。
李石滑到最新的信息,這會大家正在聊周燕妮十一結婚,以及要不要趁機再搞次聚會的事。
發言比較積極的,除了周燕妮,還有初中當了三年的體育委員顏維生。
另外就是留在市里、縣里發展的,或者決定要回來參加周燕妮婚禮的同學,比較贊同可以趁機再聚一聚。
正要退出來,周燕妮又在群里發了條信息:“各位老baby們,說實話,很多老同學結婚的時候,我也沒去隨份子,所以來不來參加十月五號的同學聚會,不用考慮我結婚的事,就單純看大家各自有沒有時間,想不想來就好了。”
李石笑了笑,點開輸入法,打字道:“算我一個,到時候如果有時間,我參加。”
周燕妮的婚禮是十一,同學聚會是十月五號,中間隔了好幾天。
他先不把話說死了。
到時候再看吧。
李石平時在群里的話很少,不過他發言,在群里的反應很平淡——知道他如今發達了的人很少。
倒是過了會,新加群的鄭晶晶突然道:“我十一本來就打算回老家看老爹老娘,多年和大家沒見了,也算我一個。”
她一開口,群里的反應立馬不一樣,很快就多了好幾個如今在外地的同學,也說十一要回來的。
初中同學群的氛圍雖然還算比較好,但這樣看人下菜碟的情況,從古至今都在所難免。
人與人之間,別說同學、朋友,就算是親人,也無法逃脫社會地位、金錢、外貌等因素帶來的區別對待。
李石看了會群里的聊天,又刷了新聞,這時候,陳秋葉單獨來到樓上找他。
二樓一個人也無,三樓隔著二樓,套間的大門一關,自成一方隔音極好的小世界。
所以,一見面,這個在外人面前清冷如雪山幽蓮的女子,便直接撲進他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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