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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較于東山越的國力和李家的實力,這一支兵馬實在是少的可憐,也許薺木根本沒想著要在李家西進時抵擋一番,僅僅是有一個練氣修士來通風報信就夠了。
徐公明受了李淵修的命令,領著兵馬充當先鋒,帶了一百兵馬前去試探,不曾想迎面迎來的山越將領滿臉討好的笑意,就這樣不設防地走到軍陣之前,大喝道:
“前方可是上使前來?我家大王已經打下了封地,這就來迎接公主!”
徐公明呆了呆,板著的臉差點破功,不曾想這將領以為是李家嫁女,周圍眾人也是面面相覷,徐公明立刻道:
“還請入陣說話!”
那將領傻樂著近了跟前,居然披著模仿東人的衣甲,徐公明嘴角一抽,上前一劍將其捅死,抖了抖劍上的血,朝著下方擺擺手。
下面的軍陣頓時活動起來,朝著毫無準備的山越部眾沖擊而去,頓時血光四濺,將其陣型沖得大亂,后頭的兩支軍隊跟著壓上,徐公明憑借著胎息二層的修為一拳一個,直接殺到了陣前。
徐公明殺得正眼紅,眼前的大營忽而飛起一道身影,法力鼓動的聲音在戰場上傳遞,浩瀚渾厚,正是那山越練氣。
“你等是哪支部眾,竟然在此作亂?”
這山越練氣不明狀況,還以為是部眾作亂,仔細瞧見了下面軍隊精良的鎧甲,這才駭道:
“東人?!”
“不要慌張,自然有人對付他。”
見著身側的士兵有些退縮,徐公明冷冷地笑了一聲,抬起頭看著,果然見一道金芒如流星一般自東而來,那山越修士還不曾反應過來,連句話都沒有吭出來就已經炸成了一束血肉煙花,各個器官和碎肉從天而降,澆在徐公明的鎧甲上。
“雜氣修士,不外如是。”
徐公明也修行了七八年了,李家的修士不少,對雜氣和純氣也有所了解,自然知道山越的練氣尤為弱小,當下眼皮一跳,嘴上雖然硬氣,心中卻對家中那持弓的長輩越發敬畏起來。
“縱使是雜氣修士也非尋常胎息修士可比,卻在那長輩面前連一凡人都不如……當真強橫,也不知是修為如此還是功法所致,家中諸道采氣訣真是好生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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