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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又能有什么辦法呢?淵云與景恬姐同病相憐,他愿意呆在山上讀書便讓他去讀,難道…還能叫他下山去?更是傷了這孩子的心。”
盧婉容低低一嘆,柔聲道:
“姐姐愿意教導(dǎo)他是最好的,我原本想讓他下山尋些俗事來打理,分了心便不覺得郁悶,時間長了心也就平了。”
盧婉容幼時在盧家見的這樣無靈竅的族兄弟多了,知道這些人都是怎么走出來,經(jīng)驗豐富,這次就是來提議的,但能跟著李景恬自然比下山要好,于是便不再多言,轉(zhuǎn)了話鋒道:
“清虹喜好槍法,家中沒有什么槍法師傅,如今又突破胎息二層,山下那幾個舞槍的凡人都斗不過她了,夫君能否尋個主意,為她擇一良師。”
“我記下了,有了機(jī)會問一問父親。”
李玄嶺點頭應(yīng)許,夫妻倆親密了一陣,一旁的石門卻輕鳴,發(fā)出些刺耳的摩擦聲,抖落些石屑,側(cè)身走出來一個背著金色長弓青年來,見了兩人一挑眉道:
“嶺弟、弟媳。”
“見過兄長。”
兩人皆起身應(yīng)了,李玄鋒點點頭,神情望上去還算輕松,回答道:
“我已經(jīng)突破練氣四層,眼看著祭祀的日子近了,便出來透透氣。”
李玄嶺見了他倒是松了一口氣,如釋重負(fù)地道:
“如今祭祀的妖物還沒有著落,父親閉關(guān)突破不敢打擾,兄長出關(guān)倒是剛剛好,淵修尋了我?guī)状危劭淳鸵デ瞄T了。”
李玄鋒將手中的金庚長弓一放,頓時在地面上激起一陣氣浪,他與李玄嶺一齊坐在桌側(cè),聽他將這幾年的事全都講了個遍,這才回答道:
“好在都是好事,待到唦摩里修成練氣,也不必勞煩二伯,我一人一弓,便讓山越練氣一個也走脫不得。”
李玄嶺笑著點點頭,又提醒道:
“那份唦摩里的雜氣還沒有著落,我已經(jīng)讓冬河留心收集,我不曾突破練氣,也不知道來不來得及。”
“無妨。”
李玄鋒點點頭,回答道:
“我既然出了關(guān),待到雷雨陰云時一并采氣即可,畢竟是雜氣,并不需要多少功夫。”
說完這話,一旁的盧婉容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茶水,為兩人擺上了玉杯,李玄鋒飲了一口,笑道:
“淵修持家如何。”
李玄嶺將玉杯放下,面色欣慰,低聲道:
“手段高明,左右調(diào)動諸脈皆服服帖帖,連玄宣哥頭痛的那幾個族老都親自到我這里,話語之間多有贊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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