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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中年人腰上被刮出了一道巨大的血痕,滴滴答答的淌著血,良久才睜眼呆呆地望了四周,不可置信地抬起頭。
欣喜若狂地咧了咧嘴,中年人簡單處理了傷口,在廢墟里翻找了一陣,臉色卻因失血越發(fā)蒼白,只好用衣物裹著些符箓法器出來了,岸邊的修士嘟嘟嚷嚷地接過那衣物,罵道:
“他娘的,這些泥腿子一個比一個狡猾,要不是怕后面的泥腿子入陣后不配合,哪還要給什么黃金.”
言罷丟下一袋黃金,將那人拎到一艘兩三人的空船上,高聲叫道:
“第二十一,拉走。”
那小船載著三兩個斷手?jǐn)嗄_的幸運(yùn)兒遠(yuǎn)去,大船尾部幾艘小船上的人們翹首盼望著,等著大船上的命令。
李通崖正望著湖中洲上的眾生百態(tài),又等了一陣,東邊駕著風(fēng)飛過來一個枯槁的老人,手中握著玉如意,正是盧思嗣。
“通崖兄!”
盧思嗣拱了拱手,與李通崖一齊站在空中,疑惑地道:
“這郁家說了在這湖中洲上一敘,我卻不見什么郁家人,在遠(yuǎn)處看了一陣,只見到幾個小族家主一并在天上等著,這是什么意思。”
李通崖低低一笑,撇了一眼左右,指了指遠(yuǎn)處的大船,笑道:
“無他,殺雞儆猴罷了。”
盧思嗣盯著大船看了看,作恍然大悟狀,幸災(zāi)樂禍地笑笑,答道:
“老夫曉得了!我等也是看這群散修頗為不順眼,只是這船上好幾個練氣修士,諸家都不想惹事,才讓他們逍遙了這么久。”
兩人這邊聊了兩句,遠(yuǎn)處的大船猛地拉起帆,警戒起來,上頭呼聲一片,大船身側(cè)冒出來數(shù)個踏空而立的身影,將大船四個方位圍住,正上方立著一黑衣中年男子,負(fù)手而立,氣勢磅礴。
“九個練氣,郁家家底真是殷實(shí)。”
盧思嗣數(shù)了數(shù),抬頭看著那黑衣男子,有些失魂落魄地道:
“這人應(yīng)該就是郁家當(dāng)代家主郁蕭貴了,現(xiàn)在是筑基修士,與我本是同一年成就的練氣,我當(dāng)年與他打過交道,這人陰險(xiǎn)狠厲,不好對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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