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張允踢了一腳地上的爛骨頭,回身來看李通崖三人,有些失望地開口道。 “我還以為是什么筑基修士要將洞府修在水中,原來是只蛇妖!” 許陽平幾人也面露失望之色,筑基妖物已經化形,多少也會學些陣法和丹道,但妖物還是最喜歡一口將靈物吞服慢慢消化,也不喜留什么傳承,自是少了許多收獲。 “這洞中還有不少蛇子蛇孫,全都被這家伙吸干了精血,成了修道資糧。” 越過密密麻麻的蛇類尸骨,幾人在洞中巡梭了一圈,盡是尸骨和飛灰,人畜皆有,尸骨上的儲物袋盡數不見了。 “咦。” 張允靈識一掃,從灰土從真就尋出兩枚玉簡來,當這兩人的面讀了讀,失望地往地面上一放,扭頭開口道: “真是只窮妖怪,估計把財物通通換成了靈物靈丹,奮力一搏想突破紫府,這兩枚玉簡施了密印,實在是賣不出去,只好留在這里頭吃灰。” 旋即大笑一聲,繼續道: “紫府哪里是這么好突破的!” “不知……” 許陽平拱拱手,頗為尊敬地朝張允開口道: “這兩枚玉簡分別是什么法術?” 張允望了他一眼,笑道: “分別是我金羽宗的《血摩法書》和陵峪門滅門后丟失的《江河大陵經》,前者要用上青池宗密印,后者也要用秘法來解,你們夫婦是不用想了。” 許陽平夫婦頓時面面相覷,一旁的李通崖已經退出去數步,手中長劍緊握,隱隱約約透露出點點白光,積蓄了許久的月闕劍弧已然蓄勢待發。 “蕭兄不用緊張。” 張允朝著李通崖笑了笑,忌憚地望了眼他手中尚未出鞘已經嗡嗡作響的長劍,繼續開口道: “《江河一氣訣》,蕭家的功法我還是認得的,當年還是我父親親手送往蕭家。” 李通崖心頭一愣,面上也及時地流露出一絲震驚之色,想也不想地先拋出問題掩飾,皺眉道: “張兄此次是專程來收回《血摩法書》的?” “非也……” 張允臉上流露出一絲尷尬,解釋道: “我奉師門之命外出尋找一處洞府,不知這是蕭兄來尋《江河大陵經》,誤打誤撞便闖進來了。” 李通崖聽了這話更是心下一愣,連忙接過話來,腦海中閃電般運轉,面色微微不豫,低聲道: “我尋了十余年才尋到這洞府的位置,沒想到被這兩人提前發現了去,又見了張兄,還以為是貴宗也對這東西有意。” “哪里哪里!以你我兩家的關系,金羽宗怎么會來貪圖《江河大陵經》。” 張允連連擺手,一旁的許陽平夫婦更是看呆了去,只覺兩股戰戰,滿頭大汗,自覺誤落入了這兩大勢力的交鋒,恨不得拔腿就跑。 “天殺的,這李通崖也是個大宗弟子,這下我夫婦倆成了待宰的羔羊了!” 兩人默默退后幾步,已經準備迅速逃離此地,卻驚動了張允,見他轉過頭來笑盈盈地盯著兩人。 “我先替蕭兄解決麻煩!” 張允嘿嘿一笑,一刀向許陽平斬去,一旁的許陽平頓時寒毛卓豎,抱著林靖易便往后退去。 可張允修的至少都是三品的正法,吞的是純凈天地靈氣,許陽平剛剛突破靈氣,練的功法是大路貨色,也沒有像樣的采氣訣,吞服的草草提煉的雜氣,哪里是張允的對手。 如同李通崖輕易擊殺當年的汲家練氣一般,張允不過十幾刀便斬下了他的頭顱,不顧林靖易的連聲求饒,隨手將其斬殺了,扭過頭來朝著李通崖笑道: “這些散修當真廢物。” 李通崖面色淡然,脊背卻暗暗發涼,看著張允默默拾起兩人的儲物袋,深刻地體會到三宗七門在修仙界的霸主地位,暗忖道: “若是家中沒有涇兒在宗內帶來的正法,恐怕我也如這兩散修般任人宰殺了,如同草薺一般吧。” 卻見張允笑道: “功法就這樣分了,至于這內丹和法器,我等誰先挑選?” 言罷眉毛一挑,還不等李通崖回話,興沖沖地道: “不如你我各出一刀一劍,誰贏便先選!”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