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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說方才的兇獸出現是有人刻意為之,但伴隨三人的深入卻沒有任何其他發現,周遭除去不知名的石頭散發微微熒光之外基本再沒有其他東西。
“嗯,剛剛那么大動靜里面要是有東西早該出來了,要么這里真的什么都沒有,要么他們刻意藏起來,伺機行動。”秦王攻摸索著下巴分析道,要是事實真的如此,那可就太可怕了,兇獸居然會開啟靈智選擇設伏,到底是幕后主使還是這里的兇獸真的如此可怕呢。
隨著三人繼續深入洞穴,他們發現洞穴的墻壁上開始出現了一些奇異的壁畫,這些壁畫描繪著古老的神話故事,其中不乏一些神祇與兇獸的戰斗場面。壁畫的色彩雖然因年代久遠而顯得有些褪色,但依舊能夠感受到其中蘊含的神秘力量。
“這些壁畫……到底在說什么……”姜天昀低聲喃喃道,他的目光在壁畫上仔細掃過,試圖從中尋找線索。
尉遲烈堂和秦王攻也注意到了這些壁畫,他們同樣感到好奇,但更多的是警惕。畢竟在這個未知的地下空間中,任何異常都可能隱藏著危險。
就在三人繼續前行時,前方的洞穴突然開闊起來,一座宏偉的神廟出現在眾人視線中。這座神廟與周圍的環境格格不入,它的建筑風格古老而神秘,仿佛是從另一個時代穿越而來。
秦王攻撇撇嘴看了一眼眼前的神廟,開口說:“這種地方都有神廟?建在這種地方,哪尊神會甘愿屈尊待在這種不見天日的地方?”
“秦將軍說笑了,這可不一定是神廟,”姜天昀走上前,摸索著神廟墻壁上篆刻的奇怪符文,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也有可能是鎮邪廟,終日不見光是為見不得光,也只有妖邪之物見不得光,所以這里或許是一座鎮邪廟。”
但墮神山中說起鎮邪那或許只有狴犴,也就是說此處是狴犴神魂的寄宿之處?
姜天昀微微一笑,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本以為被那東西吞下掉入此處,還得花些功夫才能找到出去的道路,但現在一看還真是因禍得福了。
“呃,姜兄你在笑什么?稍微有點滲人了。”尉遲烈堂偏過頭看向姜天昀不自覺揚起的嘴角渾身打了個寒噤,這股笑意自己只在貂靈蕓拉自己當陪練的時候見到過,只要這種笑容一出現準沒好事。
但姜天昀回過神后只是擺擺手,“抱歉,方才失態了,這也許就是我一直在尋的東西,兩位里面或許有危險,姜某還是獨自前去吧。”
秦王攻面色微微變化,從姜天昀的話來看他應該知道里面有什么東西,并且九黎堂本身便比群英殿消息靈通,也許里面有危險不過是個幌子,他想獨自占寶。
不過也有可能里面的確有危險身為九黎兵主又怎會整坑蒙拐騙這一出?
但下一刻尉遲烈堂便打斷了秦王攻的思考。
“什么意思,是嫌棄我和王攻不足以對付里面的東西嗎?”尉遲烈堂明顯臉色一變,里面有危險還獨自前去豈不是不把自己當成戰力?
“不,你誤會了烈堂,”姜天昀頓了頓繼續說,“里面的東西我只能確定個大概,我見過太多生死,也正因此我不想看到有人在我面前因為我的事情白白犧牲。”
尉遲烈堂微微一愣,這股感覺自己曾經也有過,說是感同身受也不為過,兩個陣營心中所想卻沒有差別,這股感覺還真是有意思。
但下一刻尉遲烈堂只是擺擺手,開口說:“我不管你說什么,我跟定你了,現在這情況在外面干等也不是個事,既然昆侖不在,那我們就是一根繩上的螞蚱,要死也得一塊兒死。”
“什么歪理?殺人堂的墮神山心得體會?”秦王攻無奈地搖搖頭,殺人堂哪里都好就是有些時候一根筋轉不過來,比如現在。
“王攻,你要是想一塊兒就跟上來,要么在這里等我倆出來也行,都隨你。”
秦王攻重重嘆了口氣,自己怎么攤上了這么個搭檔,做事一根筋。隨即秦王攻緩緩走到尉遲烈堂身邊,淡淡開口:“門缺了一扇那可就隨手可破了,還是一起吧,也有個照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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