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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口,以及里面有什么?!?
敖洪棘停頓許久,舉起酒盞又放下,說:“關(guān)于八山里面有什么老夫并不知曉,但是入口老夫卻明白,一共有兩個,一個便是四方族長同意開啟,屆時八山入口便會開啟,而第二……”
“族長但說無妨?!?
敖洪棘看了看姜天昀嘆了口氣,“這第二種方法簡直比通天還難,便是要將海中惡靈除盡,從海中進入八山,而那海中的東西基本是除不盡的,我們也只能每十年供奉一些人給海里的東西以求保十年平安?!?
“連族長你這種實力也束手無策么?”敖洪棘給自己的感覺比起鐵卒只強不弱,那股被某種東西盯上的恐懼感怕是目前無人能出其右,連敖洪棘也束手無策那海里的到底是什么東西?
“敖某不才,不過二等無間,對海里的東西也不過足以自保本島罷了,實在是無暇顧及其他人,況且也不是所有族長都同意與那東西開戰(zhàn)?!卑胶榧崞鹌渌耍挥梢魂囈а狼旋X,如此妥協(xié)只會害人害己。
“海里的惡靈當真比無間還要強么?”
“那東西絕不是強,而是生命力無比頑強,并且仿佛靈力如海水般,根本捉摸不透,仿佛有一股能量一直在支撐他行動,前人也跟那東西抗爭過,不過翌日那東西都會卷土重來,最終也只能妥協(xié)。”
海里的惡靈算不上強,甚至敖洪棘一人便可鎮(zhèn)壓,但奈何生命力之頑強外加一旦水淹四島那游浪族即便水性再好也無濟于事。
“敖某不才,一人無法改變各位族長的心意,實在是無法幫到各位?!卑胶榧鲱^飲下一壺酒,眼中惆悵不言而喻。
“你們東南西北四島之間關(guān)系都不算好嗎?”姜天昀思索一番開口問。
“算不上多好,也不過是同一種族罷了,該吵架吵架,該打還是要打,怎么了?突然說這個?!?
“我把敖景俘虜了?!?
氣氛再度陷入冰點,敖洪棘默默抬起頭,迎上姜天昀臨危不懼的眼神,兩人之間的氛圍逐漸寒冷,敖洪棘手里的酒盞也發(fā)出咔咔的響聲,俗話說得好骨頭打斷還連著筋,更何況是本家人?
袁淵之不由握住鐵扇,花婉晴摸向斬鬼七星劍,一旦對方有什么風吹草動立刻突圍。
但敖洪棘反倒一陣大笑,起身離座走到姜天昀面前,舉起酒盞就要和他碰杯,突如其來的變故令做好戰(zhàn)斗打算的幾位也感到一陣疑惑,這是要做什么?
“哈哈哈!大快人心,大快人心!我早就看那墻頭草不順眼了,兵主今日所做可都是老夫心中所想?yún)?,今日必須同您不醉不歸!”敖洪棘扯開嗓子朝門外喊:
“人呢?上酒上酒啊!今日算是碰上敞亮人了,給我拿好酒來!不要用那種東西糊弄我!”
不大會兒幾位白鎧兵士抬著好幾壇好酒進入宅邸,打開蓋子的一瞬間酒香四溢,香味之勾人連滴酒不沾的花婉晴也忍不住舀了一碗。
酒液順著喉嚨下肚,一股火辣辣的感覺直達全身,下一刻一股濁氣從姜天昀體內(nèi)排出,仿佛渾身都輕松了。
“這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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