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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鴻儒低頭坐在茶幾上,沒有了那天面對王家父子時冷靜從容,臉色很是難看。
對面沙發上躺著一個人,三十歲上下,雙眼緊閉,面色蒼白。
身邊還站著一個很精壯的男子,正滿臉擔心愧疚的看著。
唐寧正在檢查那個昏迷之人,翻開眼皮,瞳孔收縮緩慢,舌苔略白。
搭上這人的手腕,慢慢的,唐寧的眉頭就皺了起來。
“不是中毒,看不出中毒的跡象,但是脈相雜亂無章,這人是誰?怎么會變成這樣的?”看向紫鴻儒問道。
“這是我一個很信賴的手下,他叫李曉,被我派去湖州調查的,就是那塊太湖石的產地。”
說著抬頭指向那個精壯男子,“他叫李棟,他倆是堂兄弟,被我一起派過去的,李棟你再把昨晚發現你弟弟的經過給唐寧詳細的說一遍?!?
只見這個叫李棟的男子,對著紫鴻儒點了點頭,這才看向唐寧說道“我和二曉一起去湖州調查那塊太湖石的事情,昨天下午二曉接了一個電話,說一個臨縣的石匠好像見過那塊石頭,因為怕被有心人察覺,我倆就準備晚上去那人家調查情況?!?
“但是,下午我去樓下的小飯店買飯,回來時發現租的房子門沒關,一進門就看見二曉躺在了地上,怎么喊也不醒?!?
“我趕緊把人送去了醫院,忙活到半夜,各項檢查都做了,結果是什么毛病也沒有,什么外傷也沒有,就是醒不過來。”
“今天早上和儒爺聯系的,然后就把人拉回來了?!?
“李曉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就變成這樣,一定是你出去的那段時間發生了什么。唐寧,連你也看不出什么原因嗎?”紫鴻儒有些失望的問道。
把人帶回家,就是出于對唐寧醫術的強烈信任,如果連唐寧都找不出原因,那這事情就棘手了。
“紫二叔你先別急,按照那塊太湖石上被人下的手腳,對方有一些其他的手段也不足為奇,你等我在好好給他檢查一下。”
說完就在紫鴻儒期盼的眼神下,又按住了這個叫李曉的手腕。
一絲真氣順著太淵穴進入經脈,唐寧是想著用真氣先在李曉的經脈走一個小周天檢查一下,但是沒想道,真氣剛至上丹田就過不去了,通往上丹田的經脈,被一股陰寒之氣堵住了。
這股陰寒之氣可不是六邪之氣可比,但是唐寧卻有些熟悉,因為和太湖石封印的如出一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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