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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顯然,這是不可能的。
于是他們只能處理葛異,殺死對方倒是不可能,而方家也沒有自信到能夠讓修行界的修士變成傻子。
一位地仙,還不足以在這地方逍遙。
于是,他們將葛異逐出了方家,懲罰了當(dāng)年招攬葛異的幾位方家族人。
這其中倒是沒有什么狗血,方家的逐出,是真實的驅(qū)逐,否則也不至于讓這個家伙如今再看到張清的一瞬間,便是滔天的殺意覆蓋而來。
茂密的山林上空,張清看著這個仿若嗜血的四天門,有些無趣地笑了笑。
僅僅只是仙凡變,就將對方鎮(zhèn)壓,眼底化作驚恐。
張清看著頭頂,想到了不久前閻羅判官的出現(xiàn)。
“人世間就是這么塵煙滾滾,但也不需要,陰司來審判。”
葛異很幸運地活了下來,以另一種方式。
“該去看看另一批人了?!?
張清平靜說著,身上法衣化作雪白不惹塵埃,同時銀白面具覆蓋在臉上,朝著遠(yuǎn)方飛去。
許久之后,張清出現(xiàn)在了一個模樣少年的種金蓮面前。
對方就是當(dāng)初坊市中的假女人,而且,能夠作為主持者匯聚上百位于妖魔做交易的老鼠,背景可不會簡簡單單的只有一個人。
那是一個龐大的組織,內(nèi)部甚至有著天門修士。
在這片修行界的修士,開辟天門之后,站在修士這一邊是最好的選擇,但也有例外。
就比如,有一群邪修和魔修,在意的恐怕還是那城上城下究竟死了多少人。
死人越多,他們越有可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穿梭在陰暗的洞穴中,張清能夠感受到周圍的惡意,那嗜血和殘暴的目光,鎖定了這個陌生人。
張清仔細(xì)的看去,那些惡意,幾乎都是一具具猙獰的雕塑。
而之所以沒有對他出手,則是因為此時此刻,張清體內(nèi)散發(fā)的那等浩瀚狂暴的妖氣。
“竟然有妖魔,敢出現(xiàn)在我們的地界,桀桀桀桀桀?!?
“真是不怕死啊,真以為,我們之間有了幾次愉快的合作,我們就真的是一種東西了嗎?”
“這頭妖魔的神魂,應(yīng)該很美味吧,要不,給我煉制成魂幡中的主魂?”
“不不不,給我煉制成血肉傀儡,才是最合適的?!?
“要我說,種下魂印,利用它去煉化三五十座坊市,以數(shù)萬修士精血供給我等修為突破,方能利益最大化?!?
“好好好,要是它沒有一個足夠的理由,就把命留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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