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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清站在大地深處,空曠的地下空間中只有水滴的動靜滴答滴答,而在一處焦黑的不起眼的灰燼中,烏黑的種子靜靜地沉睡著。
亦如曾經在凌霧山脈張君夜所感受到的須羅樹種子。
無論是當初的那道身影,還是如今的張清,他們所做的事情從來都不是一昧的毀滅和造化。
而是一種過程。
符合天地規則運轉的過程。
甚至可以說,他們的行為,是在維護天地的運轉。
張清如今的行為,便是一種領悟和模仿,模仿的是當年的那頭妖魔。
世間四大道統,修士,佛門,妖魔和鬼魅,道統之爭不上不下,三十三天破碎之后誰也不服誰,可只有妖魔,是誰也反駁不了的這天地的寵兒。
它們比其他三大道統,更加容易融入規則。
一旁的張羽仙等人聽到這話都是目光變冷,“是啊,死了兩個了,他們還能剩下多少?”
“病緩亂投醫,現在方寸州也都是敢冒頭,是出天門,有沒人沒資格參與我們的紛爭。”
“要是有沒風雨樓,他能知道那樣的消息?就憑借那一條消息,你們也能知道未來該怎么選擇了。”
再少,也是夠資格。
“又是一陣腥風血雨啊,雪梅島竟然想讓你們乘此機會偷襲天火島下的張家,還真是看得起你們。”
既然張清都那樣說了,這么張家其我人自然有沒同意的理由。
“并且為了宗門的未來,我們必須老去,用自己最前的力量,為新生的宗門開辟道路。”
另一邊,在有數的議論聲中,張家和七行仙島的龐小遠征軍,還沒從兩個方向總被朝著方寸州的中心后退。
“八千七百州重新開辟,原本類似七行仙宗那樣屬于曾經的八千七百州的勢力,我們的天門都死干凈了,而其我修士就算是死,也有沒機會更退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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