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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聽上去就很不簡單的名字,成為了張清的第二道金蓮法術。
金蓮代表了張清的一切修行凝聚,沒有任何人能夠從剝奪金蓮上的法術,最好的結果,都是把金蓮挖出來,然后殺死對方。
張清感受著這道法術的強大,與牧龍篇相比,這不滅金身依舊是對體魄的加持,只是不過多的在力量上增強,而是防御。
佛修的肉體強悍,在整個修行界都是出了名的,而修行不滅金身,無疑是其中最極端的佼佼者。
只是現(xiàn)在張清沒有時間感受不滅金身的強大了,他發(fā)現(xiàn)自己迷失了。
迷失在了虛無之中,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在什么地方,而且更加嚴重的是,他身上的甲胄,正在一點點脫落、破碎。
這件有望成為仙器的準仙器,竟然在崩解。
“咕嚕~”張清咽了咽口水,他不知道在這漆黑的虛無中該怎么行走,沒有方向的世界,一旦甲胄消失,他的下場不需要多想。
穿戴甲胄,他能和佛的一根毫毛廝殺,沒了甲胄,他就只是個種金蓮開了兩瓣的修士而已,在虛無中,恐怕活不過一個呼吸。
赤紅色的甲胄早已經裂痕密布,或許只有它自己知道,經歷了這場野蠻的戰(zhàn)斗,究竟承受了怎樣的代價。
畢竟,連種金蓮的張清,都被它保護的好好的,除了流了點血之外,什么傷勢都沒有,對于修士而言,這幾乎就是完勝的結果。
或許正是有著這樣的結果,這件準仙器,撐不住了。
張清內心焦急,拖動身體,朝著一個方向飛去,試圖撕開一條口子進入天地間。
他毫無意外地失敗了,玄武神靈背負的三十三天碎片中,只有兩位能夠無中生有地做到這一點,一個是那只猴子。
另一個,如今似乎正在處理凌霄最后的防御呢,妖魔之中血脈最頂尖的幽篁竹。
張清看著自己身上,這件強大的準仙器已經出現(xiàn)了許多窟窿,兩條手臂,現(xiàn)在都已經有一條暴露在了外面,模樣不可謂不慘烈。
“也許,我應該先撕開一個點,”
距離開天門還有漫長的一段距離的張清,開始研究起了虛空這個尊貴的屬性。
而就在他打算一鼓作氣,嘗試利用甲胄最后的力量擊碎一片空間的時候,一艘赤紅色的飛舟出現(xiàn)在了他的視野中。
依蘭君遺世獨立,站在赤天舟的船頭,訝然地看著張清。
“你還活著?”
張清無言,難不成他已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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